一個網紅上千萬粉絲，走在大街上可能沒有幾個人能認出來。
但一個千萬粉絲的明星，走在大街上，被認出來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楊超月、成瀟和吳萱怡三個人火了之後，接了好幾個商演的活動。
每次演出，她們都有粉絲應援團到場，現場的氣氛非常熱烈。
大把的粉絲舉著她們的應援牌，揮舞著熒光棒，喊著她們的名字。
這些粉絲大多數年齡都不大，小女生居多。
這個年紀的小女生，最容易成為明星的鐵粉。
而除了這種鐵粉之外，數量最廣泛的就是路人粉。
她們的粉絲之中，最多的也是這種。
被她們顏值，身材，氣質，或是才藝和作品吸引，來看她們的線下演出。
這類粉絲大多都是男性，雖然消費能力不強，但卻是數量最多的。
看著舞台上風光無限的她們，這些粉絲在台下滿臉癡迷的表情。
電視裡播放著她們演出的畫麵。
這對張程來說，是個不錯的下酒菜。
這麼久的培養，如今也終於到了收獲果實的時候。
事實上，就是成熟的果子才最好吃，最甜蜜。
她們越是受追捧，粉絲們把她們捧的越高，張程的樂趣，也會更多一些。
而對於成瀟和吳萱怡來說，她們也終於得到了自己最渴望得到的東西，所以也十分賣力氣，耗光了全部力氣。
楊超月則是純純打輔助。
她比較單純，成瀟和吳萱怡對她好，此時她心裡哪怕再急切，也能忍住，把戰場讓給她們兩人。
畢竟，她也知道這兩個人等了那麼久，肯定都等不及了。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成瀟和吳萱怡已經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力氣動了。
而張程則是稍微修整了一番，看向了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楊超月。
“等急了吧？”
“是呀。”
楊超月臉色發紅，卻也直接的表達了出來。
“那就過來。”張程勾了勾手指。
她則是越過一旁完全躺屍的兩人，慢慢的爬了過去……
一個小時左右，楊超月也躺屍了。
而此時，張程依然是精力充沛，他很是愜意的靠在床上喝著酒，隨意翻看著她們的表演視頻，以及粉絲對她們的評論。
在粉絲的眼中，她們是最優秀的女孩子，顏值高，身材好，多才多藝，簡直是完美的化身。
粉絲們把她們視若神明。
但此時，她們在這邊躺著，就是快壞掉的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