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一下,都聽我說。”
李子民憑借一張惟妙惟肖的素描,將賈家上下鎮住了。
賈東旭知道李子民不是瞎鬨,認真了起來。
“其實手術很簡單,就是圍繞這個地方,去掉多餘的皮膚組織就行。”
賈張氏看到“頭”下麵的虛線,回想了一下老賈的情況後,氣呼呼道:“這麼簡單的手術。”
“醫院還敢收一二十塊,太黑了吧!”
同時,賈張氏鬱悶死了。
早知道,就讓老賈做個手術。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李子民,你該不會坑我吧?”
賈東旭驚疑不定。
“怎麼割,怎麼止血,怎麼止痛,怎麼縫合?”
李子民見賈東旭有了興趣,說道:“這個好辦。我有一種膏藥,能夠止血,止痛,愈合傷口。”
“還能避免手術感染,便宜賣給你啦。”
見賈東旭不相信。
“你去把傻柱叫來。那天,他被何大清打得皮開肉綻。用了我的藥膏,一看效果便知。”
“淮茹,去喊一下傻柱。”
秦淮茹猶豫了下。
這事,她總覺得不靠譜。
如今,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秦淮茹出了一趟門,又不一會兒,傻柱跟在秦淮茹屁股後頭。
屁顛屁顛地進來了。
“喲,都在呀?”
傻柱有點失望。
“傻柱,把衣服脫了,看看傷口。”
傻柱拉著一張臉。
“李子民,我憑啥聽你的。”
李子民眉毛一挑。
他就喜歡傻柱桀驁不屈的樣子。易中海怕了,賈張氏軟了,一個個老老實實太沒意思了。
“傻柱,脫一下吧。”
秦淮茹哀求:
“我們想看一下你的傷,恢複得怎麼樣啦。”
“嘿嘿,好。”
傻柱麻溜脫了衣服,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湊了上去。當發現傻柱背上的傷好了。
一個個驚訝不已!
“傻柱,你用了李子民的藥?”
“不知道,是我叔擦的。”
傻柱不領情。
因為是李子民害他挨了一頓毒打,疼暈了幾次。
“媽,就是李子民的藥。我親眼看到李子民交給蔡全無的,沒騙人。”
賈東旭嘖嘖稱奇。
難怪傻柱受了重傷,第二天和沒事人一樣去上班。不僅如此,身上也沒留下什麼疤痕。
“傻柱,當時疼不疼?”
傻柱回憶了下,心有餘悸:“當時老疼啦。擦了藥,就不疼啦。”
“秦姐,你問這個乾嗎?”
秦淮茹沒說,三兩下就將傻柱打發走了。
“賈東旭,這下相信了吧。”
賈東旭仍舊有些猶豫,“你確定隻剪皮,不剪彆的地方?”
李子民給了個白眼。
“東旭,就衝我和秦淮茹的關係,能害你?”
賈東旭攥緊拳頭。
“就衝你和秦淮茹的關係,我才怕呢!”
李子民哼了下,轉身就走。
“東旭,趕緊道歉!”
賈張氏拽住李子民。
“李子民娶了陳雪茹,還看得上秦淮茹嗎?你這是小人之心,呃,那什麼來著?”
賈張氏尷尬了。
她沒和陳雪茹打過交道。但聽大媽們說。陳雪茹嫁過來後,三大媽想要算計,然後被陳雪茹狠狠訓了一頓。
那以後,三大媽看到人都是繞著走。
陳雪茹那麼厲害,李子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敢惦記秦淮茹,陳雪茹一準將李子民踹了。
另一邊,李子民的想法很簡單。
他要是占了秦淮茹便宜,倒也無所謂。
偏偏沒占便宜。
賈東旭往他身上潑臟水,忍不了。
“賈東旭,你的思想還沒你媽純潔。你侮辱的不僅是我,還侮辱了為你守身如玉,冰清玉潔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