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笑了笑,問:
“李子民,靠譜嗎?”
“可彆出了醫療事故,惹了一身騷。”
李子民早有準備,拿出了早就備好的免責協議,讓賈東旭,還有賈張氏,秦淮茹一個不落,簽字!
“賈東旭,這是一個正常流程,彆擔心。”
賈東旭快哭了。
“李子民,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媽,我不放心,要不還是去大醫院做手術吧。”
李子民挑了挑眉,
“你們張羅了一大桌子酒菜,不做手勢豈不是虧啦?”
賈張氏心疼雞了。
“彆聽東旭胡說,我信你。”
“東旭,你去醫院不也一樣簽字嗎?瞧瞧李子民辦得多正規,趕緊簽字。早治療,早上班,彆耽誤掙錢。”
賈東旭猶豫半天。
最後一咬牙,把字簽了。
“李子民,你好歹吃了一頓飯,我啥也落著...”
閻埠貴不乾了。
李子民將剪刀遞給閻埠貴,說道:“做完手術,這個剪刀就是你的了。”
“嘿嘿,那行。”
閻埠貴白嫖一個剪刀,這買賣值。
賈張氏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可一想到花了那麼多錢,也不差這把剪刀,隻能捏鼻子認了。
畢竟,
讓算盤精免費幫忙,難於登天。
然後李子民將賈張氏,秦淮茹趕了出去。
“賈東旭,趕緊脫。”
“磨磨唧唧乾嘛。都是老爺們,還能占你便宜不成?”
閻埠貴一直惦記著搞科研,想要一飛衝天。
好讓邱光譜後悔。
賈東旭猶豫再三,最後脫掉褲子躺在了床上。“三大爺,這是我的命根子,一定小心。”
閻埠貴一個勁笑,笑得賈東旭心裡沒底。
尤其是,李子民,閻埠貴研究他的家夥什,彆提多尷尬了。
“放心吧,三大爺精打細算的能耐保證是一點不多,一點不少地幫你處理了。讓你擺脫束縛,神采風揚。”
李子民差點笑出聲。
“三大爺,先用白酒消消毒。”
李子民畢竟吃了賈張氏的雞腿,該辦事的時候,絕不含糊。將口碑打出去了,說不定還能掙外快。
“就這麼倒,太浪費了吧。”
閻埠貴心疼酒,於是跑回去了一趟。
再回來時,
手上拿了一根毛筆。
酒瓶,也換成了小酒杯。
“三大爺,你想乾嘛?”
閻埠貴一臉樂嗬。
“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
“醫院消毒,用的是酒精棉。這裡沒有酒精棉,三大爺就拿毛筆蘸蘸酒,保管給你消毒到位。”
“但是嘛,得加錢。”
“一支毛筆三毛錢。”
賈東旭愣住了。
特麼的,上了手術台加價。不給錢,閻埠貴被給他消毒,太坑了吧!
“先手術,再給錢行嗎?”
“不行!”
賈東旭一臉蛋疼。
記下了這一筆賬,然後從老娘口袋裡摸出了三毛錢。
“快躺下,三大爺給你消消毒。”
閻埠貴樂得找不著北。
毛筆是從學校順回來的,一分不花,還掙了三毛。
閻埠貴喜歡幫李子民忙。
因為李子民吃肉,他喝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子民老惦記他家的花。
果然。
怕什麼,來什麼。
“三大爺,我媳婦做買賣的。快過年了想討個彩頭,湊齊八盆花,弄個八方來財。”
閻埠貴臉色發白。
見人不說話,李子民笑道:“放心,我不差三大爺的錢。按市麵價,該給幾毛,就給幾毛。”
“得,還是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