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嗬嗬一笑。
何大清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了再說。難怪七老八十,還調戲孫子姥姥。
就是道德敗壞!
“老何,那個馬什麼梅肯定不止失手一次。鬼知道有沒有沾染花柳病,你可留神了。”
“萬一下麵潰瘍,皮疹,排尿灼疼,長小水泡,長菜花......趕緊去醫院。”
李子民一番叮囑後。
何大清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額頭冷汗蹭蹭地流。他咽了一口唾沫,“李子民,彆嚇唬我啊。”
“春妮除了黑,沒啥呀。”
李子民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老何,臟病是有潛伏期了。當然,我隻是猜測,不一定有。”
“但也,不一定沒有......”
何大清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大哥,我有件事,一直瞞著你。”
蔡全無糾結一陣。
最終,為了引起何大清重視,交代了。
“其實,爸不是出車禍死的。他逛八大胡同染上了臟病,最後全身潰爛而亡......我沒好意思說。”
何大清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個字。
一股寒意,
從何大清的腳底直衝天靈蓋。白嫖的喜悅,瞬間全無。何大清拉著蔡全無的手,帶著哭腔:
“兄弟,我下頭癢。”
“是不是染了臟病啊......”
四合院。
“何大清!”
一群大媽正在吃何大清的瓜,冷不丁瞧見何大清站在身後。一個個嚇得大叫,躲開了。
唯恐何大清饑渴,
萬一將她們那個啥,還怎麼做人。
何大清麵如土色。
白嫖的喜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惴惴不安。
“我也是受害者。”
何大清舉起戶口本。
“我是奔著結婚去的,戶口本都帶了。誰料遇到了女騙子,不僅騙我錢,還騙我錢身子。”
何大清一想到,可能染了臟病。
難過哭了。
“嗚嗚嗚,我苦啊.....”
看何大清哭得傷心。
大院的大媽,小媳婦這才放心。就聽二大媽奪筍:“何大清,四合院有個現成的。”
“乾嘛去外頭找...”
話落,眾人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哼了下。
瞧何大清哭得可憐,得意道:“何大清,你個臭不要臉的。”
“雖然打了我,但我大度,不和你一般計較。”
“我不要房,不要彩禮,也不嫌你臟。隻要你將工資交給我保管,我就原諒你一回。”
何大清腦門青筋突突。
“賈張氏,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嘛!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何大清指著賈張氏的鼻子,
難過,不安,恐懼化為了憤怒,一字一頓罵道:“肥!頭!大!耳!”
向來是謊言不是利劍,真相才是快刀。
賈張氏身子一顫,怔住了。
彆人罵潑婦,賈張氏沾沾自喜。
這樣一來,隻有她欺負人,沒人敢欺負她。但何大清罵她是肥頭大耳,每一個字眼,就像是一把刀。
捅進了心窩!
賈張氏臉上的贅肉緊繃起來,眼珠子刷地一下赤紅如血!她活這麼大歲數,沒人敢這麼罵她。
李子民都沒有!
“啊啊啊!”
賈張氏怒喝一聲,撲了上去!對方愣神之際,賈張氏舉起九陰白骨爪朝著何大清臉上抓去!
“誰肥頭大耳啊!!”
“說啊!說啊!!”
“給老娘再說一遍,誰肥頭大耳啊!!”
賈張氏歇斯底裡,將何大清打得嗷嗷叫。短短數秒,就在何大清臉上留下了十多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