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梁拉娣尖叫一聲,粉嫩的拳頭揮了出去。
這一拳,
梁拉娣瞄準的是對方的臉,卻歪到了對方的肩膀。下一秒,眾人聽到哢嚓的骨折聲。
隨之而來的,
是男人倒在地上,捂著扭曲變形的肩膀撕心裂肺地慘嚎...
“不許跑!”
梁拉娣打紅眼了。
剛才被撞倒的那一個想跑,她衝上去將人踹翻。
然後眾人看到了怪異一幕,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將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按在地上捶。
起初男人還反抗一下。
很快,哇地一下哭了。
“姑奶奶,我不跑了。彆打了啊.....”
李子民將梁拉娣扯開。
“蒜鳥,蒜鳥,都不容易。”
他再不拉一下,梁拉娣非把人腦漿子打出來!
“李大哥,我身上沒力氣了。”梁拉娣說著,往李子民身子一倒。第一次打架,梁拉娣沒控製好身體。
虛脫了。
李子民抱起梁拉娣,一臉欣慰:
“拉娣,你打人打少了。沒事,多打幾次就習慣了。要學會收力,用力。你看我打著就不累。”
小酒館死一般安靜。
什麼叫做打少啦?多打幾次就習慣啦?
聽聽,這是好人能夠說的話嗎?
看看,誰家好人輕易斷人手腳?
瞧瞧,哪個好人這樣教育小姑娘?
“嗯,下次我能用鐵棍就不用拳頭。”梁拉娣掄了掄鐵棍,發現長度,硬度,粗細剛剛好。
大不了。
不敲人腦袋,就敲人胳膊腿。
“咕嚕嚕。”
小酒館咽口水聲一片。
誰能想到嬌滴滴的梁拉娣力氣大到驚人,一個人揍三個成年人不成問題。如果加上鐵棍。
今後,
誰還敢在小酒館發酒瘋?
“李大哥,我好了。”
看到陳雪茹,徐慧真出來了。梁拉娣害羞地從李子民懷裡退了出來。讓梁拉娣放心的是。
兩個姐姐,
沒拿她當一回事。
“哥,嚇死我了啊。”
陳雪茹摟起李子民的衣服,檢查後腰。
“咦,傷口呢?”
不等李子民開口解釋,範金有驚呼道:“李會計,你一定修煉了鐵布衫,金鐘罩對不對?!”
有人幫忙腦補。
李子民自然懶得解釋。
安慰了陳雪茹一下,又對徐慧真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看著一地的地痞流氓痛苦哀嚎。
當即問道:
“說,誰指使你們來小酒館鬨事的?”
李子民看向一個小弟,小弟捂著斷胳膊連連後退:“大哥,不關我的事啊。我收了兩塊,過來撐場子的。”
“兩塊?操!老子才收了一塊,卻搭進去了一條腿虧大發了啊!”
“那我五毛錢又算啥?嗚嗚,我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賠錢,必須賠錢!”
“......”
哀嚎聲,痛哭聲,索賠聲。
李子民沒搭理,
徑直走到了光頭壯漢麵前,笑道:“你是他們的頭吧?說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指使?誰指使?”
光頭壯漢捂著斷腿。
額頭冷汗直冒,卻是一聲不吭。
“小酒館賣假酒,將我們全都打成了重傷。店大欺主,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