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誰這麼虎啊!”
範金有倒飛出去兩三米,他的後背磕在櫃台旁的牆壁上,差點痛暈過去。
掀開布簾。
然後範金有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懷裡抱著三個嬰兒走了出來。
“玉梅姐,他是誰?”
梁拉娣剛才遛娃。
正好聽到了二人對話,對方敢硬闖,揍了也是活該。
“你敢打我!”
範金有攥緊拳頭。
梁拉娣見對方不依不饒,笑道:“打的就是你!誰讓你強闖後院的?知不知道後院是女眷住的地方?”
“你想乾嘛?”
梁拉娣的聲音不小,幾個路過小酒館的路人聽到動靜。
跑來湊熱鬨。
“我找徐慧真談事,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範金有也不是吃素的,他堂堂前任街道乾部,現任居委會辦事員。
被一個黃毛丫頭揍了,丟死人了。
“談事?”
梁拉娣冷冷一笑,“玉梅姐不讓進,你硬闖。試問天底下,誰是這樣找人談事的?”
“你不像辦事員,倒像是土匪!”
範金有氣急敗壞。
想動手,
可看到對方是一個小姑娘,懷裡抱著三個孩子。真動手,恐怕麻煩不小。
再說了。
範金有聽說,小酒館有一個“鐵娘子”。
力氣驚人,還敲斷過鬨事人的腿。
當範金有看到梁拉娣將三孩子塞給何玉梅,從櫃台下麵抽出了一根少說十多斤的鐵棍,揮舞出了殘影。
“咕嚕...”
範金有咽了一下口水,慫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梁拉娣一樂。
上次,
那鬨事的醉漢被她打斷一條腿後,小酒館賠了一筆錢。然後李大哥教了她一招,讓她使棍法。
果然,
李大哥找的那個自稱是洪七公,第三十二代傳人教授的打狗棍法,當真是氣勢奪人。
看到範金有灰溜溜地跑了。
梁拉娣笑嘻嘻道:
“玉梅姐,對付這種人彆客氣。我們小酒館背後有人,他區區一個居委會跑腿的,不用怕他。”
何玉梅笑道:
“沒錯!李大哥和慧珍姐關係好。那街道辦的人,都要給李大哥麵子,何況是範金有。”
“拉娣,你歇著吧。我照看孩子。”
說著,何玉梅要去後院。
卻被梁拉娣攔下。
“玉梅姐,我想和靜理,靜平,靜天她們多玩一下。你看著小酒館,有事招呼一聲。”
說罷,
梁拉娣去了後院,順手關了門。
“靜理,靜平,靜天,你們爸媽真過分。大白天在屋裡乾壞事,還要我和你們守著。”
石榴樹下。
梁拉娣長歎一口氣。
聽到徐慧真屋子裡床咯吱咯吱的動靜,臉頰發燙。
“都一個多鐘頭了...”
梁拉娣混跡小酒館。
有些男的喝多了酒,除了議論國事就是吹噓本事。最厲害的,炫耀自己半個鐘頭。
還是李大哥低調。
有實力,從不炫耀。
梁拉娣不懂其中門路,但每一次李大哥走的時候,慧珍姐不僅心情好,氣色也特彆好。
不由好奇。
當初,
她差點和人訂下親事,幸虧被李大哥帶走。如今,她也能掙錢,上次騎自行車回村。
村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