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閻埠貴。
這人,處處指望性價比,抄底。要麼不弄,要麼瞎弄,賠光一輩子積蓄。
“三大爺,咋啦?”
劉海中路過。
稍一打聽,一臉唏噓:“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勸你多少回。差不多,就行了。”
“非要摳摳搜搜精確到小數點。哦豁,讓人截胡了吧。”
接著,
劉海中說了喜事。
“李子民,這次我晉升車間組長的事十拿九穩!”劉海中的嘴角,恨不得咧到後腦勺。
“我抓敵特的事,已經上報給了張主任。張主任讓我等消息,對我可是充滿了信心......”
李子民恭賀一番,卻感到不對勁。
劉海中的代理組長,已經商討過很多次了。這次,劉海中立了大功,還商量個啥?
他聽說,
劉海中的組長職位的最大競爭者,好像是某個領導的親戚。
果然,
數日後,李子民的猜想得到了驗證。
“黑幕,絕對有黑幕!”
小飯館。
劉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述說他兢兢業業工作,帶學徒,最後抵不過學曆,抵不過關係戶。
“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有屁的本事!”
劉海中喝大發了,一邊哭,一邊罵,“那小子一上來,就說車間隻需要一個組長。當他誰啊?敢衝我指手畫腳!”
李子民無奈,
張主任給劉海中畫的餅太大,還是他機智。領導要政績,就讓他們準備一些實在的東西。
就算被坑。
至少,能得到實惠。
這一吃,吃到了天黑。
最後,挨了二大媽的抱怨,李子民將醉醺醺的劉海中送回了家。經過中院時,碰到賈東旭,被他攔下。
“等一下,我打聽件事兒。”
李子民被賈東旭拉到了犄角旮旯。
賈東旭憋了半晌,臉都憋綠了。
“那個...你和你媳婦睡覺的時候,不...不會覺得和以前不一樣嗎?”李子民喝了酒,沒聽明白。
“就是,就是那個啊。”
“哪個?”
賈東旭委屈中,帶著惱火,“都怨你。當初淮茹生孩子,乾嘛拉我進去看。”
“看了後,每次那個...我都過不了心裡的坎。一看到,a一想到那啥,就不想那個啥。”
“啥啥啥?你說啥?”
李子民見賈東旭急眼了,不開玩笑了。
“肯定有坎啊,一想到秦淮茹生孩子的畫麵...”說到這,二人扶著牆。
乾嘔了起來。
“都怨你!”
賈東旭像被大孩子搶了糖的孩子一樣,嗚嗚哭了起來。李子民也是無語了,“那是你媳婦,你孩子。”
“我一個外人都幫忙了。”
“你作為秦淮茹的丈夫,不應該做點什麼嗎?唉,不就是生孩子嗎,多大個事。”
“你說的輕巧!”
賈東旭激動了。
可細細一琢磨李子民剛才的話,哇地一下,又嘔了。
秦淮茹生孩子的畫麵。
這輩子,他都忘不了!
“那...那你怎麼克服的?還讓媳婦又懷上呢?”昏暗的月光下,賈東旭眼巴巴地看著李子民。
最近,
秦淮茹和他鬨得厲害。說真話,要被秦淮茹罵沒良心。說假話,要被秦淮茹質疑能力,左右不是人。
“克服啥呀,我看的是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
空氣陷入死一般安靜。
賈東旭咬著牙,要不是李子民救了他妻兒的命,又打不過。否則,非要跟李子民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