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著傻兒子傻樂嗬,暗暗得意。他拿幾百塊存款去砸春花子,將生米煮成了熟飯。
傻柱就算磨破嘴皮子,也不好使。
就算春花子知道傻柱是個正常人,但和他睡了,總不能放棄他,去和傻柱在一起吧。
那算啥?上陣父子兵嗎?
何大清可不傻。
那五百多塊家底,必須攥在手裡。睡完後,春花子要給他保管家底,讓何大清一句托關係買工作,給糊弄了過去。
他又不傻,
曾經一心跟白寡婦,女騙子走心,走腎。結果被騙得團團轉,如果將家底交給春花子。
萬一對方跑了,他怎麼辦?
不僅如此,何大清想學賈張氏一樣,將錢交給李子民存著。就算春花子騙婚,那也休想掏空家底。
至於那十五塊。
他為了給春花子買工作,掏空了家底。讓春花子拿出來補貼家用,很合理吧?
何大清還留了後手。
讓李子民幫個忙,和廠裡打個招呼。
萬一春花子有了工作,鬨離婚啥的,就將崗位收回來。
“傻柱,你小小年紀隻知道女人的好,不明白女人的不好。尤其是寡婦,那裡頭的彎彎繞繞多著呢,你把握不住的。聽爸一句勸,你就找個黃花大閨女,寡婦讓爸接盤。”
傻柱冷冷一笑。
難怪他爸突然對他那麼好,又是請吃花生米,又是噓寒問暖,原來憋著壞。
“爸,你少來。”
傻柱一臉不高興。
“我剛從蔡叔那裡回來。小翠嬸子雖然是個寡婦,但把蔡叔伺候得那叫一個舒坦。小日子,過得叫一個滋潤啊。”
“憑啥你們能找,我就不行?”
何大清臉色一沉。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找不到黃花大閨女才找的寡婦。至於你叔,他和我長得一樣,也不好找對象,所以選了寡婦。”
“但你不一樣。”
傻柱不服氣,“我不一樣顯老嗎?”
何大清僵住了。
總感覺從老爺子起,這家風就歪了。怎麼老中青三代人,全栽在寡婦身上了?
這也能遺傳嗎?
何大清頓時沒了心情,筷子一扔,“行,隨便你。”
“落選了,彆哭鼻子就行。”
“一樣,一樣,到時候彆拿當爸的身份壓我。”傻柱打聽過,早就知道了春花子選擇。
可看老爸十分自信,心裡犯嘀咕。他想去一趟賈家,找秦姐再打探一下情報。
結果,賈家熄燈了。
隻能明天再問。
當晚,傻柱做了一宿的夢,夢到他和春花子做羞羞的事,可每當到了關鍵時候就兩眼一抹黑,啥也看不到。
次日,
傻柱醒來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爸,我失明了,你去幫我請個假吧。”擱平時,何大清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因為截胡了春花子,何大清為數不多地愧疚,當看到傻柱一臉憔悴不像裝的,也就答應了。
何大清帶上了戶口本,他要去軋鋼廠開介紹信。一想到馬上就能娶到俏寡婦,渾身舒爽。
出門時。
看到春花子在水池洗衣服,他衝人嘿嘿一笑。
“春花子,等著我啊。”
說罷,何大清沒有搭理一旁的賈張氏,背著手,嘚瑟地出了門。
“春花子,你相中何大清啦?”
賈張氏瞧見何大清反應,猜到了七八。
春花子點點頭,“張嬸,我相中了何大哥。他雖然年紀大一些,但會照顧人”
她體驗過何大清的活,還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