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嚇唬人。
大熱天的,那也是讓何大清,傻柱去打聽。
何家父子為了娶一個寡婦,掏出全部家底給寡婦買工作。
萬一碰上不三不四的女人,豈不倒了血黴?讓李子民一嚇唬,賈張氏猶豫了半天,也不敢隱瞞了。
索性竹筒倒豆子,將聽到的全說了出來。
“啥,和公公扒灰?”
李子民有些無語,賈張氏為了介紹費,喪良心啊。被李子民看得不自在,賈張氏忙狡辯。
“都是鄰居,我怎麼會坑人呢。我問過春花子,都是子虛烏有的事,肯定是那些閒漢占不到便宜,惡意詆毀人名聲。”
李子民反問,
“你寧願相信春花子說的,也不相信親戚說的,更不去多方打聽一下。你想想,老何那麼摳搜的人,睡了女騙子四次就給了房錢,他給春花子十五塊,十有八九發生了關係。”
“現在又和傻柱發生關係。你說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賈張氏嘴唇都在哆嗦了,“不能吧,春花子睡了何大清,又睡傻柱?你沒開玩笑吧?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誤會,裡麵一定有誤會。”
說到最後,賈張氏聲音越來越低。
正在這時,秦淮茹回來了。
“媽,廠裡發了會餐券。今天夥食不錯,我帶回來給你和棒梗吃,快帶棒梗洗了手,吃飯啦。”
秦淮茹看到李子民,一怔。
“李大哥,我剛去你家沒人。正好,我幫你領了會餐券,因為當天有效,也幫你打了一份。”
漸漸地,秦淮茹發現家裡氣氛不對勁。擱平時,她婆婆早屁顛顛地吃喝了。
“媽,發生什麼事啦?”
賈張氏臉色蒼白。
哆哆嗦嗦說出了李子民的猜想,秦淮茹驚呆了!
“媽,你,你說春花子正在和傻柱睡覺?”秦淮茹不敢相信,跑出去一趟。
很快,紅著臉回了家。
“秦淮茹,你婆婆介紹的不是啥正經人。大清早,何大清大大咧咧去廠裡開介紹信,要和春花子扯證。”
“轉頭,春花子和傻柱睡一塊。這女人要嫁到四合院,我們大院彆想有安生日子。”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下,“昨晚上,春花子去上廁所。前前後後去了一個多鐘頭,我去找,沒找到人。知道我最後在哪裡看到她了嗎?”
賈張氏一愣,“哪裡?”
秦淮茹皺著臉,“我看到春花子從何家出來的。”
賈張氏倒吸一口涼氣,埋怨道:“淮茹,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說啊?”
秦淮茹歎氣,
“我心想,春花子跟何大清好好過日子,我傳出去了,豈不是敗壞人名聲嗎?”
“但不知道,春花子會和傻柱攪和一起啊!”
婆媳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喲喂,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在舊社會,可是要浸豬籠的!”賈張氏氣得拍大腿。
“媽,你冷靜一下!”
秦淮茹勸下賈張氏。
春花子也不是大院的人,拍拍屁股走人。但何大清,傻柱的名聲還要不要?
搞不好,還會影響工作。
偏偏春花子是賈張氏領回來的,到時,何家還不得恨死他們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