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鎖上門。
看著栽倒的何家父子,犯了難。“哎喲喂,造孽啊!他們醒過來了,還不得接著打死打活呀。”
“李子民,你做個好事。把他們送回去,再打死打活和我沒關係!”
賈張氏甩鍋。
早知道,就不當媒婆了。
秦淮茹也是一臉愁容,看到春花子抹著淚,氣呼呼道:“你個惹事精,裝什麼無辜。”
“要不是你,他們能這樣嗎?真出了人命,你也落不得好!”
這一刻,春花子有點怕了。
“我,我也不知道鬨成這樣啊。要不是你們從中攪和,他們也不會打起來啊。”
被春花子倒打一耙。
秦淮茹那叫一個氣,“李大哥,你是管事大爺。你說了算,我們聽你的。”
“哎,家門不幸,帶回這麼一個惹事精。李子民,你幫忙出出主意,鬨出人命,我可擔待不起。”
賈張氏後悔了。
今後堅決不給何大清,傻柱介紹一個對象。
李子民看向罪魁禍首,“春花子,老何,傻柱為了你打死打活。其中細節,我不深究了。”
“你也從他們身上撈了好處,也不吃虧。既然不承認和他們發生了關係,那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春花子自然不願意。
“李大哥,我,我跟傻柱好上了。”春花子沒好意思說跟何大清好上了。
李子民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春花子,“老何暈了,但他醒了,你能糊弄過去嗎?”
“你不說清楚,老何覺得傻柱綠了他,傻柱覺得老何綠了他,父子打死打活,打傷了,打出人命了,驚動了派出所,你能好過嗎?”
“無論是老何,還是傻柱。他們娶你,前提是我能給你搞一個工作,我不摻和,他們拿什麼貼補你一個月三十斤口糧?”
這話,
直接戳到了春花子的痛點。
她看了看何家父子,這段三角戀情成了一團麻。暗罵何大清不是個東西,誆騙在前。要沒有被何大清忽悠上了床,她和傻柱好上了。
也不會這麼被動。
如果何大清不鬨,等她嫁過來了。隻要何大清給錢,偶爾讓何大清扒扒灰,也不是不行啊。
春花子臉色陰晴不定,最後一咬牙,索性也不裝了。
“那我不能被他們白睡吧?當初說好了,給我安排工作。既然不成,那必須給我一筆補償!”
春花子也不想鬨得沸沸揚揚,她和村裡的乾部好上了,有人罩著不擔心怎麼樣。
但京城不一樣。
對方報了警,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萬一定性成女流氓,豈不是一輩子毀了。
趁著離開前。
春花子想著能撈一點,是一點,她了解何家家底,那何大清攢了五百多塊,傻柱也有一百多塊私房錢。
湊一起,夠六百多了!
“你想得美!”
賈張氏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臭不要臉的春花子。她不敢做的夢,春花子敢想!
“彆以為我不知道,何大清給了你十五塊!”
“胡說!我一分錢沒有!”
春花子咬死不承認。
趁著離開前,能訛一些是一些。
李子民打了一個響指,攤開手上的錢,“加上傻柱的,一共三十七塊。”
春花子大驚失色。
連忙摸褲兜,錢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