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
他日防夜防,被春花子坑了。一想到春花子明知有病,還招惹他們父子。
也生出了怨恨。
“傻柱,你小小年紀成天惦記著狗屁倒灶的事。逞了七次能耐,也不虧呀。”
找秦京茹,花五毛錢買了瓶汽水的傻柱正捧著汽水瓶不停漱口。
他剛聽李子民說菜花無處不長,春花子引誘他亂舔,萬一舌頭長滿了菜花。
想了想,傻柱打了個哆嗦。
“你彆笑話我了。”
傻柱快哭了。
“春花子欺騙了我的感情,害苦了我。嗚嗚,可憐我被騙財,又騙色。”
李子民歎氣,
“唉,你們損失一些錢財,被欺騙一下感情是小事。就怕染了花柳病,那可就麻煩了。”
李子民一說,何大清,傻柱隻感覺腿重如千斤,動一下,就要耗儘全身力氣。
李子民幫忙科普。
“你們彆太擔心,雖然花柳病的傳染概率有50,另外50不會染病。”
傻柱睡了七次,這概率讓他絕望。
一想到風華正茂,卻染上了花柳病。
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傻柱憧憬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離他越來越遠。
“哥,聽到了沒?”
陳雪茹眨了眨眼。
“除了媳婦,和外麵女人亂搞一不小心就中招了。那可真是害人又害己。”
“老何,傻柱,我勸你們千萬彆學那蔡恒公。忌諱這,忌諱那,最後拖成了重病。解放前,前門大街那些老板就喜歡去八大胡同尋花問柳,染病不少。”
“積極治療的有的活。”
“那些死強著不去,病情越來越重,死得淒慘。”
陳雪茹沒嚇唬人。
新政府從源頭鏟除了那些逼良為娼的老鴇,惡霸,倒是好久沒聽說。
何大清,傻柱一個個麵如死灰。
李子民毫不擔心,他又不是何家父子,放著黃花大閨女不要,偏要去沾寡婦。
“陳老板,您彆說了行不?”
何大清一步一晃,“我的腿發軟,傻柱快攙一下我。”傻柱強不到哪去。
父子互相攙扶。
賈張氏已經溜了,他們要去找賈張氏算賬。走在半道上,忽的,何大清一腳將傻柱踹開。
“爸,你瘋了嗎?”
傻柱踉踉蹌蹌,差點跌入水溝。何大清卻一臉厭惡,“你小子搞了七次。”
“按照五成概率,絕對染上了花柳病!你離我遠點,萬一傳染到我和雨水,饒不了你!”
李子民繼續科普。
“老何,花柳病通常是性傳播,母嬰傳播,血液傳播,再就是感染部位的皮膚黏膜破損處傳播,你沒必要擔心。再說了,你和春花子也有高危接觸,誰彆嫌棄誰。”
傻柱頓時好受了些。
“李大哥,那我現在去醫院嗎?”
李子民回憶了一下,前世處對象的時候。對艾滋病,梅毒,乙肝這些傳染病頗有研究。
新交的女朋友,
相處前,會買個檢測劑讓對方測試一下。也了解過花柳病梅毒)。
“花柳病潛伏期最短兩天,最長可達三個月。當然了,也有特殊的患者始終不出現明顯症狀,潛伏期長達數年,甚至數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