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有。”
許大茂還想嘴硬,誰料,挨了一巴掌。許富貴一個勁使眼色,讓許大茂借坡下驢,彆死扛。
可不等許富貴上演苦肉計,許母護子心切,將許大茂護在身後。
“老許,大茂知錯了。你就一個兒子,真打出毛病了,誰給咱家傳宗接代啊?”
許富貴氣到了。
彆看他打得凶,但省著力,不像劉海中那個棒槌將兩兒子往死裡打。
“慈母多敗兒!”
許富貴想動手,被許母攔著,混亂中,許富貴的拳頭落在許大茂身上不痛不癢。
許大茂卻叫得很大聲,一個勁叫疼。
“爸,報警吧。”
傻柱看許大茂的眼神,恨不得吃人。將他炸得那麼慘,傷了手,傷了腿就想輕飄飄打發了?
演戲給傻子看嗎?沒門!
“老許,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嗎?要打,就使勁地打,你們假打,當街坊鄰居是笨蛋嗎?”
劉海中急了。
他將劉光天,劉光福揍個半死,可不想許家父子玩假打,最後鬨到派出所,牽連到人。
許富貴說,“老劉,誰說假打啊?你瞅瞅,大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我打的。”
傻柱嗤笑一聲,“那是我打的!”
“夠了。”
一直看戲的李子民發話了。
他頓了一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淩晨一點了,大夥不睡覺,就聽你們扯皮嗎?”
閻埠貴接茬,“李廠長日理萬機,耽擱了工作,誰承擔得起責任?”
此話一出,
一向犯渾的傻柱,都閉上了嘴。
眾所周知,李子民是電熱毯廠的副廠長,生產的商品可是遠銷海外,賺外彙的。
“三大爺,言重了。”
李子民清了清嗓子,瞧見陳雪茹和秦京茹擠在一張小凳子上,直打哈欠。
他想早點結束。
“大茂,是不是你讓劉光福,劉光天乾的?”李子民投去一個警告眼神。
“一旦鬨到派出所,搞不好,就背上案底了。到時候,也彆想頂你爸的放映員。”
許大茂猶豫了下,承認了。
“好啊,我說是你唆使劉光福,劉光天乾的吧!你還死不承認,老子揍死你!”
傻柱想動手,被何大清攔下。
“李廠長幫忙做主,你急什麼。”
何大清睡得好好的,還夢到了白寡婦,正欲共赴巫山,彌補遺憾,誰料被鞭炮聲驚醒。
要論怨氣,
傻柱排第一,他絕對排第二!
“李廠長,你和大茂可是兄弟啊。”許母心疼兒子,既不想許大茂遭受皮肉之苦,也不想許大茂毀掉前途。
劉家三個兒子,就算打死打殘了一個也不礙事,但她可就一個。
“許大茂,你指使劉光天,劉光福往何家扔鞭炮。說說吧,動機是什麼?”
許大茂聲音拔高了三分,“我無緣無故被傻柱踢了襠!”
“傻柱經常踢我襠,我還是小夥子,萬一踢壞了和易師傅一樣,豈不成了絕戶?”
難得湊一回熱鬨的易中海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他漲紅了臉,麵對四麵八方投來的怪異眼神,再也繃不住了,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