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何大清腦子快要炸開了!
好家夥,賈張氏是要將他往死裡逼的節奏啊!
許大茂大喜過望,“這個簡單,為了證明傻柱,何叔的清白,脫褲子一驗便知。要不然就是,唔...”
許富貴捂住許大茂的嘴,將人拖走。沒他家的事,許大茂摻和個屁,得罪了何家。
今後,
在廠裡吃小炒,就不怕加料嗎?
可許大茂的話,勾起了街坊鄰居的好奇心。一雙雙八卦的眼睛,在何大清,傻柱身上掃視。
有好事者,讓何大清,傻柱脫褲子一看,證明賈張氏是誣蔑。被架在火上烤的傻柱,何大清臉色難看,恨不得將賈張氏生撕活吞了!
秦淮茹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任憑她說得口乾舌燥,為何家父子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無比心累。
因為何大清,傻柱是光棍,臟病又是通過男女那種事傳播的,一旦傳出去,何家父子已經不是壞了名聲,搞不好,還會被廠裡開除。
斷人生計,如殺人父母。
秦淮茹都替家裡人捏了一把汗,擔心何大清,傻柱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比如,對棒梗,當當不利。
“李大哥!”
輿論反轉,傻柱急得滿頭大汗。如果被實錘,就算不被單位開除,那也會社死。
他和寡婦鬨的荒唐事,頂多算是犯渾。但跟何大清一塊睡了春花子,還染了臟病,那可是大醜聞。
傻柱被起哄得一個勁催促驗身,見到李子民,就和抓到救命稻草一樣。
李子民無語了。
最近,破事一樁接一樁。窮生奸計,富長良心這句老話一點沒錯,李子民都不用打聽。光聽到大夥的議論,就知道個大概。
“當事人,秦淮茹,賈張氏,傻柱,何大清都跟我進來。”
李子民不容置疑的聲音,給了傻柱,何大清莫名地心安,他們如蒙大赦跟了上去。
“媽。”
秦淮茹拽了一下賈張氏,既然李子民發話了,賈張氏也不敢不給李子民麵子。
哼了下,去了何家。
“老何,賈張氏,你們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前任未婚妻的婆婆,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一句推心置腹的話,除了秦淮茹,在場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
“李廠長,都是何大清不要臉,哪有送出去的東西,搶回去的道理?他還打人,你瞧瞧,我手都紅了!”
賈張氏率先發難。
何大清臉指著賈張氏的鼻子,恨不得打人。
“你放屁!分明是你們臭不要臉!今天是雨水的生日,我好不容易弄了些花生米,還讓傻柱打包了一份肉末茄子,全被你們算計了去。我說了多少次了,彆招惹傻柱,他傻,我可不傻,你們家條件也不差,還要逼臉嗎?”
“好你個何大清,敢罵我不要臉!”
何大清沒接茬,一句“嗬嗬”惹怒了賈張氏,賈張氏擼起袖子,衝上去往何大清臉上招呼。
“秦淮茹,彆攔我,我要撓死這個負心漢!”
“呸!老子和你沒關係,少壞我名聲!傻柱,你是哪一邊的?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拽我乾嘛?拽老虔婆啊!”
李子民看著何大清,賈張氏鬨騰,他往椅子上一坐,看戲。
有人攔,何大清,賈張氏鬨得凶。沒人攔,兩人鬨了一會兒,大眼炮瞪三角眼,吵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