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一個女人,去食堂拿飯盒影響不好。你幫我拿,好不好嘛。”
傻柱點了點頭。
猶豫片刻,忍不住問道,“秦姐,你到底和李副廠長什麼關係?為什麼李副廠長那麼照顧你?就一個錢包嗎?你知道嗎,李副廠長在廠裡的名聲不太好。”
秦淮茹聲音哽咽,“傻柱,沒想到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傻柱連忙擺手,“秦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李副廠長不是好東西,之前,還想逼迫劉嵐就範,我覺得,那小子不懷好意,少受他恩惠為妙。”
“傻柱,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但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等東旭身體恢複了,我就不拿飯盒了。”
傻柱鬆了口氣。
果然,秦姐還是他心目中的秦姐,沒有變。
“秦姐,你彆跟劉嵐一般見識,她嘴欠,但心眼不壞。”
“她沒了男人,還帶著老人,小孩也挺可憐的。被領導發配去掃大街,日子可不好過。”
秦淮茹麵不改色。
說什麼,也不會承認她吹了李懷德的枕邊風。否則,豈不是證明她和李懷德有一腿嗎?
秦淮茹否認了。
傻柱鬆了口氣,“我就說嘛,秦姐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肯定是劉嵐誤會了。”
“她嘴碎,沒準抱怨領導,被領導聽到了。”
一番交流後。
傻柱挨了何大清一巴掌的委屈,釋然了。分開時,還不忘讓秦淮茹彆和劉嵐一般見識。
“傻柱,你喜歡上了劉嵐?”
傻柱頭搖成了撥浪鼓,“秦姐,我可是頭婚,劉嵐是二婚,就憑我的條件,一準挑個白富美。”
說完,傻柱跑了。
秦淮茹嗤笑一聲,“都染上花柳病了,不先把病治好,儘想一些有的沒的。”
“最後,一準栽寡婦身上。”
......
秦淮茹回到大院,看到了在擺弄花花草草的李子民,覺得稀奇,明明沒有一盆是李子民種的。
盛開的鮮花,卻比老閻家好看。
李子民衝秦淮茹招了招手,看到秦淮茹一瘸一拐,心想,該不會李懷德花樣太多,將黃體搖散了吧?
被李子民盯著,秦淮茹感覺被對方看穿了。
“聽說,你撿了李副廠長的錢包?”
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
“起初,我以為賈東旭說我,但我沒有丟錢包啊。原來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李懷德呀。”
秦淮茹感覺對方話中有話,“李大哥,你認識他?”
“嗯,我去冶金部開會的時候,有過幾麵之緣。他是個聰明,有能力的人。這種人,就沒有懷疑錢包裡的錢和糧票讓你撿了嗎?換成我,隻要去食堂稍一打聽,便會真相大白。”
秦淮茹擠出笑臉,
“李大哥,謝謝你的提醒。等下,我要跟傻柱打個招呼,萬一李副廠長追問,也能糊弄過去。”
見秦淮茹還裝,李子民不裝了。
“秦淮茹,你有好工作。你彆看賈東旭成天嚷嚷著頂崗,他是想頂賈張氏的輕鬆崗位,不是頂你的崗。你好不容易熬到轉正,讓賈東旭再熬三年學徒工試試,賈張氏一準打他。”
“你還有棒梗,當當.......”李子民回憶一下,槐花應該是今年懷上,明年生下。
“傻柱說那個李副廠長好色,指不定揣著明白裝糊塗,拿小恩小惠讓你越陷越深。到時,靠這個把柄拿捏你,你能說動傻柱,但你能說動食堂其他人幫忙嗎?”
李子民一邊說,一邊觀察秦淮茹的反應。
懷疑,秦淮茹已經和李懷德攪和在一起了。秦淮茹的貞潔烈女,僅限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