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好像聞到味了...”
秦京茹臉擰成了一團,看著兩個屎人。早上吃的窩頭,喝的稀粥,想吐了......
傻柱,閻解礦是被三大媽一路數落回去的。
到了大院,被凍成狗的傻柱哪都不去,賴在了閻家。
“傻柱,你臭死了。要洗澡,回家洗去!”
三大媽罵罵咧咧,她整了一盆熱水,一邊給閻解礦脫衣服,一邊往死裡揪屁股。
閻解礦犯了錯,不敢吱聲。
“你們騙了我八塊錢,最後車沒撈上來,還害我也遭了秧,就要對我負責。”
傻柱邊說,邊脫衣服。
脫得就剩下褲衩子,隨便拿了一個盆,就將熱水壺裡剩的熱水,兌了一些涼水。
三大媽見傻柱將臟手伸入水缸,臉都氣紅了。可她的罵聲,傻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看到傻柱脫褲衩子。
三大媽繃不住了,“解放,滾外麵洗去!”
傻柱置若罔聞,“大冷天的,你想凍死我嗎?”
說罷,傻柱抱著盆去了閻解成,閻解放,閻解礦三兄弟的房間,閻解放想阻攔。
被傻柱一個肩膀撞開。
“三大媽,熱水不夠。我洗了一遍,身上還是臭烘烘的,趕緊燒開水,我還要洗!”
閻解放看到傻柱窩在他的被子裡,臉都綠了。
“傻柱,你身上臟死了,怎麼能上床?那是我的床,趕緊下來!”
傻柱攢了攢棉被,“我不用棉被捂著,生病了怎麼辦?你們一家算計到我身上,害我丟人,我跟你們沒完!”
閻解放無可奈何,惹毛了傻柱,他肯定挨揍。閻解放自認倒黴,忍著臭味,將洗得發綠的水盆端了出去。
傻柱眼中流露出了恨意,他許久,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連許大茂踹襠之仇,都能暫放一邊。
吃了大虧,不報複回去。
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閻解放,再換一次水。”
傻柱洗了兩遍,依舊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愣著乾嘛?”
閻解放大叫,“傻柱,你咋又換了一張床?”
傻柱理直氣壯道,“剛才床上有屎尿。你當我傻啊,不鑽乾淨被窩,去鑽臟的?”
閻解放氣到了。
正欲發作,被傻柱一瞪眼,又慫了。大院隻要李子民不在,沒人能夠壓住傻柱。
但轉念一想,
他被閻解成算計了,憑啥隻禍害他一個人?
誰料,
傻柱洗到第三次,不洗了,這可將閻解放鬱悶壞了,“傻柱,你身上還有味。”
“啊,還有味嗎?”
傻柱聞了聞,好像是有那麼一點,“趕緊的,再給我燒一盆熱水去。”
閻解放看到傻柱上了閻解成的床,一喜,“行!”
他興衝衝端著盆出去,被三大媽攔住,“解放,他都洗了三次,還洗?”
“當燒水不要煤嗎?”
三大媽臉色難看。
讓閻解礦,傻柱一鬨,家裡臭烘烘的。
“媽,你也不想傻柱將錢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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