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切道,“啥意思?”
許大茂四處瞅了瞅,壓低聲音,“賈東旭不是弱精嗎?我猜測,秦淮茹和易中海搞過破鞋,讓易中海相信棒梗是他的種。”
“但當當,還有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一次次打易中海的臉。易中海發現上當,不接濟了。”
傻柱腦海中,有驚雷炸響。
“可,可易中海不是絕戶嗎?他就算和秦淮茹有一腿,憑什麼覺得他能生孩子?”
許大茂看到有人經過,將傻柱拉到一邊。
“你當秦淮茹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嗎?論演戲,秦淮茹第二,誰敢第一?”
“大院裡除了秦淮茹,誰能讓你乖乖上交飯盒?對人性的拿捏,秦淮茹厲害著呢。”
傻柱欲言又止。
許大茂一眼看穿了傻柱的心思,“傻柱,彆以為你心善,其實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
“嘿嘿,現在是不是想,秦淮茹為什麼和易中海,李懷德睡,都不跟你睡?明明你投入那麼多,也不比他們差。是不是覺得不公平?想找秦淮茹討個說法?”
傻柱嘴角一抽,很快,被憤怒替代。
“說歸說,可不許動手。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使壞,壞了我的姻緣。”
傻柱哼了下,
“不是我乾的!還有,彆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舉報我的!”
“我頂了我叔的崗,就算不能當廚子,也能蹬三輪,賺的也不比當廚子的少。”
許大茂皮笑肉不笑,“反正不是我舉報的。不就蹬三輪,瞧你嘚瑟的,要不是我蹬過三輪,真讓你騙到了。”
許大茂一走,傻柱的臉垮了下來。他想不通,為什麼秦淮茹和易中海,李懷德搞破鞋,都不跟他搞破鞋。
一想到,秦淮茹最多讓他碰一碰小手,卻被易中海,李懷德壓在身下胡作非為。
就一口氣堵在胸口。
“難道是染上了臟病?不對,秦淮茹和易中海好的時候,我還沒有和春花子好。”
“秦淮茹放著年輕不要,非要跟老男人?”
傻柱心氣不順。
看到易中海從眼前經過,氣血上湧,衝上去就是一拳。易中海“啊”的一聲慘叫,倒了下去。
易中海捂著肚子,破口大罵,
“傻柱,你個混賬東西!無緣無故打我乾什麼?又不是老子舉報你的!”
傻柱拉著一張臉,
“哼,你就是小偷!為老不尊的小偷,儘乾見不得人的事。我偷雞,你偷人!”
傻柱盯著易中海的反應。
果然,
剛剛爬起來,擺出一副拚命架勢的易中海,氣勢一弱,“你說什麼?”
傻柱心痛到無法呼吸。
傻柱揪住胸口,“你乾了什麼齷齪事,心裡清楚。你又老,又醜,憑啥啊!”
看到傻柱義憤填膺地意有所指,易中海驚疑不定,這時,有住戶湊上來。
易中海一甩袖子,
“念你被開除,心情不好,今天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易中海走了。
傻柱不甘心,在大院門口蹲守了半天,終於等到秦淮茹出來,傻柱跟了上去。
“傻柱,有事嗎?”
雖然秦淮茹臉上掛著笑,但傻柱感受得到,笑聲中帶著生疏,傻柱的心抽了一下。
這時,他想起李子民說過的話。
女人不是舔的,需要舔的女人,拿你當狗,狗隻配跟在女人屁股後麵吃屎。
要麼憑實力拿下,要麼憑手段拿下,要麼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