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伸了個懶腰,忽地,大腿一沉。卻是陳雪茹鑽入了他的懷裡。
陳雪茹抽了抽鼻子,一臉嫌棄“哎呀,身上全是酒味,你喝了多少酒?”
李子民沒辦法。
酒味,總比女人身上香味好吧?
“哥,你就彆賣關子,快說吧。”
“你是不知道,當時的場麵多氣人.....”
陳雪茹一下咬牙切齒,一下氣得罵娘,一下拍手叫好,一下直呼痛快。
“何玉梅攤上這樣的父母,太可憐了。幸虧斷絕了關係,不然被坑死!”
“哥,你以前也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能幫的地方儘量幫一幫,咱女人,不能被這樣欺負。”
“放心,我會的。”
開玩笑,他一步到位地幫助了何玉梅,雖然過程和陳雪茹想得有一些偏差。
但結果是一樣的。
次日,新鮮勁還沒有過的李子民,又去了一趟小酒館。然後,聽到了勁爆消息。
“啥?何玉梅的家人將那人打成了重傷?”
梁拉娣一臉唏噓,“聽說,那菜刀劈進了腦袋瓜,差一根頭發絲,就砍到腦漿子了。”
徐慧真疑惑。
“拉娣,我怎麼聽說是砍到胸口,差一厘米就捅穿了心臟?到底是砍中腦袋,還是砍中胸口?”
“玉梅,啥情況呀?”
何玉梅歎氣,
“剛才,鄰居張大嬸來了一趟。說黑三找我媽索要醫藥費,她不給,就動了手。我爸,我弟將人打進了醫院。”
“人沒死,但也丟了半條命。那人獅子大開口,想和解,必須賠一大筆錢。”
“刀砍哪了?”
何玉梅覺得奇怪,這是重點嗎?想了想,說,“刀砍在胳膊上,胳膊都掉了,就連著一點皮。”
徐慧真,梁拉娣麵麵相覷,怎麼都不一樣?
“玉梅,你說得太誇張。”
“這幾天倒春寒,人人穿著厚棉襖,你爸,你弟跟竹竿似的,想一刀剁下胳膊,不太現實。”
“這不重要,你有什麼打算?”
何玉梅搖了搖頭,
“我媽扣下了我所有工資,我幫不上忙。再說了,我們已經斷絕了關係。”
李子民在小酒館停留了一個多鐘頭後,去了絲綢店。
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李大哥!”
婁曉娥看到李子民,滿臉驚喜。
李子民往沙發上一坐,挽住了陳雪茹的腰,被陳雪茹笑罵地一巴掌拍開。
陳雪茹散發的可怕氣息,如冰雪消融。
“婁姑娘,你是來買綢緞的嗎?雪茹,你可一定要給婁姑娘最大優惠,人爸媽又是送手表,又是送玉鐲,特彆大方,咱們可不能摳搜......”
婁曉娥忍俊不禁。
陳雪茹笑道,“哥,婁姑娘給你定製的呢子大衣到了。用料,剪裁極為講究,趕緊去試試。”
“李大哥,我把裁縫帶來了,快去試試看吧。衣服大了,小了,能夠現場改。”
婁曉娥歉然一笑。
“雪茹姐,你開絲綢店,是我班門弄斧了。”
“妹妹,瞧你說的。這是你們一家的心意,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陳雪茹嘴上這麼說,心裡犯嘀咕。
她聽李子民提過一嘴,知道婁曉娥送衣服的原因。但一個黃花大閨女,又是頂級白富美。
依舊讓陳雪茹吃味。
尤其是李子民換上呢子大衣後,婁曉娥那直勾勾地眼神,將陳雪茹整出危機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