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聽說是找了一家飯店,當回了廚子。”
賈張氏看著緊閉的何家大門,咽了一口唾沫,“淮茹,你和傻柱關係不錯。”
“趕緊要回來啊!”
賈張氏跑回了家,拿出一個海碗,塞秦淮茹懷裡。
秦淮茹嫌丟人,推了回去。
“媽,傻柱記恨我。怨我不理他,怨我將責任甩他身上。剛才要了,傻柱不給。”
“啥,不給飯盒?”
賈張氏聲音拔高了三分,“傻柱一直送飯盒,憑啥不送了?”
棒梗也跟了出來,瞧見賈張氏使了一個眼色,棒梗拉著秦淮茹的手,搖了起來。
“媽,我餓。天天啃鹹菜,窩頭填不飽肚子。”
賈張氏勸說,“淮茹,你跟傻柱說點軟話,傻柱一準心軟,就送飯盒了。”
“你不為棒梗,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吧?”
秦淮茹摸了摸肚子,沒吱聲。
賈張氏碎碎念,
“淮茹,你趕緊跟傻柱說清楚,反正傻柱是個大傻子,你說啥,他信啥。”
“你將鍋甩在媽身上,傻柱是個渾脾氣,來得快,去得快......”
秦淮茹歎氣。
但凡,李懷德給力一點,她也犯不著為了一口吃食求傻柱。秦淮茹回到家,守在窗戶邊,透過玻璃,觀察何家。
等傻柱出來後,就找傻柱說清楚。
閻埠貴蹲在自家門口,將李子民的自行車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洗了三遍。
讓他一收拾,自行車比新車,還要新!
閻埠貴喜滋滋正要上去騎一圈,李子民推著家裡那輛飛鴿牌自行車出來了。
“喲,三大爺謝了啊。”
李子民將舊自行車往閻埠貴麵前一放,他早收了錢,不怕閻埠貴會賴賬。
閻埠貴傻眼了,
“李廠長,你賣哪輛車?”
李子民指著十年車齡的飛鴿自行車,“這不是多此一問嗎。我肯定是賣舊車呀。”
“這新車,在黑市至少翻一倍,三大爺,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賣新車吧?”
“真賣,那不是缺心眼嗎?”
閻埠貴看著李子民的老飛鴿,老臉一紅。
“你要不樂意,錢退給你。這輛老飛鴿保養得不錯,在委托店一準多賣幾塊錢。”
“彆啊。”
閻埠貴心塞地收下老飛鴿,看著布滿汙泥的車架子,欲哭無淚。
“三大爺,啥時候當上了清潔工?”
傻柱認出了李子民的車,打趣道,“要順手,幫我把自行車也洗了唄。”
閻埠貴麵無表情,攤開手,
“錢?給什麼錢?”
傻柱一臉不解,“我天天帶飯盒從門口經過,你沒少聞飯盒的香味吧?這不就賺到了嗎?”
“趕明兒,我打開飯盒,你拿著窩頭,在一邊看,邊聞,就當吃上了,我這個主意好不好?”
被傻柱耍
閻埠貴指著傻柱鼻子訓了起來,傻柱臉色一冷,“閻老摳,你也忒不識抬舉了。”
“哼,以後我拿布包得嚴嚴實實,你連味都聞不到!”
閻埠貴吹胡子瞪眼,傻柱心情大好。
“三大爺,怎麼上起步接下去的?誰氣到你啦?是傻柱?”秦淮茹一打聽,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