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東升無法理解自家媳婦的胡攪蠻纏。
損小姑子婆婆的事兒夏芳沒少乾,除了讓母親和春嬌對他們兩口子的關係越來越遠,也沒有其他好處。
以前田東升覺得夏芳是精明,是為了小家庭著想。
住工廠倉庫的這段時間,也是冷靜的時間。
田東升發現自己媳婦不是精明,而是像一根棍子。
而且是根與眾不同的棍子。
有些棍子存在的意義是把生活的棱角擀平,讓前方的路一馬平川。
很明顯,夏芳不是根擀麵杖,而是根攪屎棍。
不管香臭亂攪一通。
男人一旦厭煩了哪個女人,不用說碰,連看都不想看。
就這樣,田東升和老婆夏芳一夜無話。
誌剛這幾天過得也不好。
院子裡,撥弄了幾下吉他琴弦,本想彈一首《橋邊姑娘》。
但剛一彈奏,腦海裡就不禁閃現出春嬌的影子。
在誌剛眼裡,春嬌是聰明伶俐的,清純無瑕的。
平日裡,春嬌的小貪財,在誌剛眼裡泛著可愛的漣漪。
但是,這次,春嬌的貪心,已經波及到病號身上,春嬌的貪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
現在,在誌剛心裡,春嬌的心,由純潔的雪,變成了純粹的黑。
橋邊姑娘已經不再符合春嬌的黑心形象。
她應該叫橋邊黑妹。
想到春嬌,誌剛心亂了。
說春嬌黑吧,春嬌處處為中醫館經營發展著想。
你說她不黑吧,她還想讓自己坑病號。
細細想想,也不算坑,也沒有騙,春嬌隻是想順路賺點錢。
置身春嬌的角度,家庭貧寒、身無長技、居無定所,貪財也是的應該的。
嗯,現在隻是處於萌芽階段,還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