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馥鬱,女兒家心事幽幽。
看到誌玲噘著嘴、皺著眉的樣子,能感覺得出,她已經把對方視為勁敵。
“誌玲,我覺得你想的太多了。”
“或許人家隻是打個招呼。”
春嬌不以為意地說。
“你跟陳文強打招呼叫‘文強哥哥’?”
“聽到‘哥哥’兩個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誌玲忿忿地說。
“也彆這麼說,你剛剛不是說茅芳芳跟陳文強是同學嘛。”
“茅珊珊又是茅芳芳的妹妹。”
“叫自己姐姐的男同學叫哥哥也正常。”
“他們或許小時候就認識了,小時候小女孩,叫比自己大的男孩子不就叫哥哥嘛?!”
“正常,你彆多想。”
春嬌沒談過戀愛,更沒有嘗過這種彆人叫自己男友哥哥的滋味。
誌玲無奈,說了半天春嬌不僅不理解自己的感受,還覺得自己敏感矯情,心裡有些小憋屈。
不過,畢竟誌玲是做老師的,當遇到一個關鍵知識點的時候,為了讓學生好的理解這些知識點,她會舉例子。
“正常什麼呀正常?!”
“咱倆是同學,而且很好的同學,我有倆哥哥,你會叫我哥叫‘哥哥’嗎?”
誌玲給春嬌設計情境說。
“哥哥?”
春嬌自言自語,腦袋裡輪番閃現出誌剛和誌強的模樣。
最先排除的是誌強,叫不出口,甚至難以啟齒。
要是叫誌剛哥哥,還可以。
隻是,自己都能感覺地出來,平時自己叫‘誌剛哥’,喉嚨就像抹了糖。
如果叫哥哥,咦~,頓時,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對,你說的這個茅珊珊,跟陳文強兩個絕對有問題。”
春嬌仿佛頓悟一般地說。
“肯定的,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誌玲像是驗證出真理一般認真又嚴肅地說。
春嬌看到誌玲有些小激動,搞得就像現場捉奸了一樣。
春嬌連忙補充說:“也不能這麼說,他倆要是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男未婚女未嫁,他倆完全可以湊一對兒。”
“所以,他倆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春嬌放下手裡的工作,低頭像情感專家一樣思索著。
“誌玲,我想通了。”
誌玲疑惑地問:“你想通了什麼?不會你認識茅家姐妹吧?”
春嬌搖頭說:“茅家姐妹我不認識,但是據我的推論分析,你有一個潛在的情敵浮出水麵了。”
“哎呀,不用你分析,我已經感覺出來了,茅珊珊就是那個勁敵。”
誌玲愁眉苦臉地說。
“嘖嘖嘖,戀愛中的女人,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就容易樹為假想敵。”
春嬌起身給誌玲倒了一杯水,放到跟前,又說:“我說,誌玲大小姐,你現在是愛之深,心之切,草木皆兵。”
“哼,就你會的成語多,就你有文化。”
“你還不快幫我,想想辦法,我要是嫁不出去怎麼辦?”
誌玲氣呼呼地噘著嘴說。
春嬌安慰誌玲說:“我說,你也不用想那麼多,隻要陳文強的心在你這裡比啥都管用。”
“我看茅珊珊是追不上陳文強,氣得乾瞪眼兒。”
“這家夥也沒什麼心眼子,她姐姐的策略倒是比較有技術性。”
“哼,想把你氣跑,從而拆散你和陳文強,他們就會鳩占鵲巢。”
誌玲覺得春嬌分析的對,但思想向來單純的她,一聽到對方有心機有策略,腦袋瞬間變大。
“春嬌,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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