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東升從夏芳把她媽接過來的那天開始覺察出點什麼。
沒有對比就沒有發現。
田東升又不傻,又不是沒長眼,又不是沒良心。
以前,自己的母親葛秀霞和春嬌跟他們一塊兒住的時候,既要哄孩子又要做飯,還要洗著全家人的衣服。
最重要的是母親和春嬌還要給自己小家庭貼錢。
而丈母娘來到這個家呢,畫風完全變了。
夏芳她媽想做飯的時候就做,不想做就出去買著吃。
凡是在這裡所有的花費,都要跟夏芳和田東升另外結清。
老人來幫忙看孩子,自己花錢是應該的。
這些倒無所謂,最令田東升憋屈的是,夏芳這段時間沒有收入,還要從田東升的工資裡摳出一千六百元來給夏芳她媽。
夏芳她媽會在這基礎上再添一些錢,轉給夏芳的弟媳婦秋葵。
想到全家就自己一個人工作,已經夠吃了。
還要養著丈母娘一家,田東升就憋屈。
有委屈總要發泄出來。
女人是哭或是罵人。
男人宣泄委屈的方式相對於女人更沉默,威懾力更強。
自打上次從廠子裡的倉庫搬回家,田東升跟夏芳說過幾次話,一個巴掌能數過來,更不用說同房了。
起初,夏芳想跟田東升同房被拒絕後,夏芳決定自己不能主動要餓著他。
因為她知道自己丈夫就好這一口。
早晚兒得向她屈服。
沒想到,透明睡衣都穿上了,田東升愣是沒有正眼看過她一次。
夏芳漸漸的察覺出丈夫田東升對自己越來越冷漠。
這天,夏芳想跟田東升談談。
春嬌從田東升上班的工廠回家走的路上,一輛車一直在自己身後bb響。
開始,春嬌以為自己騎電動車擋著汽車的路,就貼著路邊走。
沒想到自己貼著路邊走,後邊的汽車還在bb。
“你有病啊?!”
春嬌停下電動車扭頭喊道。
“我就是有病,春嬌,我覺得我可能病了。”
車上傳出誌玲半死不拉活的聲音。
春嬌這才注意到,是誌強的車在自己身後。
以往,誌強接上誌玲回家,都是挺晚了才回家。
今天天挺早兩個人就回來了,又加上隻聽見誌玲的聲音不見其人。
春嬌以為誌玲又減肥減得生病了。
連忙過去看了看,誌玲在後座上無精打采的樣子。
誌強落下窗子問:“春嬌,你今天沒上班?”
春嬌說:“今天休息,明天上班。”
誌強說:“你這班上得舒服,上一天休一天,咱倆換換吧。”
誌強說的是真心話,他現在很羨慕,春嬌和誌剛兩人的工作。
一個老板,一個員工,沒有權謀沒有勾心鬥角,隻有向前發展和自由。
春嬌說:“你們可拉倒吧,我們隨時麵臨要倒閉的風險。”
其實,春嬌想說的是,跟著誌剛哥這樣的老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倒閉。
想想吧,連獨家藥方都能說送給彆人就要送給彆人的老板不是傻是什麼?!
商場如戰場,正常人進商場都可能賠得光著屁股出來,何況傻乎乎的人。
礙於誌剛哥是誌玲和誌強的親哥哥,春嬌隻好技巧性地說。
仨人路上打了聲招呼,誌玲和誌強讓春嬌去他家裡小聚。
春嬌被家事兒弄得正感無聊,答應晚上去找他們一起吃飯。
沒成想,這一晚三個人差一點讓誌剛給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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