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丈母娘。
夏芳的母親要拉著夏芳去的龔家村找婆婆葛秀霞算賬。
不為彆的,就為昨天田東升打了夏芳。
夏芳低頭喝著八寶粥說:“還是算了吧,剛去問她要過錢,估計她手裡也沒多少了。”
“沒多少也得跟她說說這個事兒。”
“他那慫樣竟然敢打你了,你得鎮住他。”
“咱們打不過他,總有有人能治得了她。”
夏芳她媽念念有詞地說。
夏芳說:“咱們打不過他,就他媽那個樣兒能打得過他?!”
經過這件事兒,夏芳隱隱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讓她很茫然、又很冰冷。
夏芳她媽氣呼呼地說:“電視上都說家暴隻有0次和無數次。”
“我跟你說,你要是這一回被他家裡人拿捏了,以後有你的苦日子過了。”
“咱們這次去找你婆婆,不是為了要錢,就是為了以後拿捏住了她。”
“還有你那不省心的小姑子。”
“要讓她倆明白,彆以為搬出去這個院子,就沒她倆的事兒了。”
“孩子上學,以後程程結婚蓋房子娶媳婦兒,她倆一樣都逃不了。”
夏芳她媽就像個奴隸主一樣,部署著葛秀霞和春嬌的後半生。
夏芳蔫蔫地說:“你可彆提我那小姑子了,要是沒她,我婆婆肯定沒那個本事搬出去。”
“就她把家裡攪和的雞犬不寧。”
夏芳這種人有個優點,就是發生什麼事兒,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問題都是彆人的。
她家過不好日子,是春嬌原因。
“我剛剛去買飯的時候看到那黃毛丫頭去上班了。”
“她去上班了,咱倆收拾一個瘸子老太太還不好收拾。”
吃過早飯,夏芳跟她媽就去了葛秀霞的菜店。
過了霜降,秋風嗖嗖的,這幾天感冒的不少。
村子的診所裡,排滿了打吊瓶的人。
這天萬春堂中醫館裡的人也不少,有很多是去診所裡打針排不上隊的。
但誌剛這天不想看病,他想好好研究一下夢裡老神仙送給自己的那份獨家偏方。
誌剛做研究時,是個執著又細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