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天氣,一到秋冬天很少有響晴的時候。
不知道是工業泛濫排放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緣故,總之秋冬天總是陰沉沉的。
檢察署總務部的工作大概都是些上傳下達的工作。
誌強是負責審查這一部分的。
審查的工作內容,就是將其他人手裡的工作審核一遍,沒什麼問題就報上去,有問題退回去重新查辦。
恰巧是年底來的總務部,案件該歸檔的都歸檔了,很少有案件在辦。
一連幾天比較閒撒,每到吃午飯的時候,誌強就喜歡去大街上逛逛。
由於枯燥無味,誌強突然間來了興趣,想去看看自己的父親大人。
順便,給媽媽索取電點生活費。
去執勤部門借了套衣服,跨上摩托車就出了門。
直奔父親萬春經常擺攤賣狗皮膏藥的地方飛奔而去。
誌強記路很牛,整個帝都的路就像刻在他腦子裡一樣。
但是,以前擺攤兒的地方根本沒有萬春的身影。
起初的幾天,誌強以為自己來的時候,父親萬春剛好沒出攤,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過了幾天,誌強覺得父親這麼個愛財如命的人,肯定不會放棄賺錢的機會。
誌強專門挑傍晚市場人流量最大的時候去的。
但是一連好幾天還是沒有看到父親。
雖然跟父親的關係不怎麼好,但看不到父親,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誌強有些懷疑,父親是不是看到自己來了,藏起來了。
不過,誌強在爸媽離婚的那天,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說不清,但這種感覺呈現出的模糊畫像就是,萬春被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拉上了一座瘦瘠的獨木橋。
這種感覺有些淒涼、荒蕪。
不知是感情的緣故,還是工作職責的緣由。
誌強擔心父親有不測,拿出手機給父親打電話。
每次的電子音回複就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誌強大概也能猜得出,父親的手機不是關機了,而是把他拉黑了。
因為,萬春這個作父親的人,每次跟二兒子聊天還是做事兒,不是被訓就是被整。
每次在二兒子麵前就跟坐勞改犯似的。
簡而言之,每次見了二兒子自己就像在坐牢。
誌強給誌玲和誌剛打電話,讓他們嘗試著聯係一下父親。
沒想到這對胖熊兄妹,回複一致說:
“不打,爸不在家日子過得多清靜,不找那麻煩。”
誌強說:“萬一他攤上事兒了,還是要咱們仨承擔。
胖熊兄妹異曲同工恢複說:
“等他攤上事兒了,人也就老實了,到時候領回家儘孝,也算是咱們善心大發了。”
誌強沒想到,這倆貨比自己還心狠。
但轉念一想,自己那父親可不就是那樣嘛,不到癱床上的那一天,沒有老實的時候。
遊蕩在大街上,誌強還是要打聽一下父親的下落。
誌強問過以前攤位兩邊的攤鄰。
“大爺,大娘,你們記得上幾個月,這裡有個賣狗皮膏藥的老年人沒有?”
那大娘大爺沒好氣兒地問:“你找他做什麼?”
誌強說:“沒什麼,就是上次路過,聽說他的狗皮膏藥很好用。”
大娘說:“好用個屁,我正要找他算賬。”
“他人就跑了。”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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