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溫莎說的合作方式聽起來的確不錯。
不用壓貨、預訂生產、回款及時聽起來感覺萬無一失。
春嬌前幾天去城裡銷售藥油,也體驗過,的確很辛苦。
來回跑了一天,連采購人都沒見到,更不用說賣出去貨了。
而且,春嬌跑了一天回來,還要跟母親分擔一些家務,的確是累。
隻是春嬌,這人見識不多。
春嬌畢業後一直在村裡田香秀開的服裝廠工作。
一共沒有幾個人,連個體戶都沒注冊。
說是服裝廠都有點抬舉她了。
頂多能算個小作坊。
春嬌在這個小作坊乾記賬工作乾了七八年。
每天的工作就是查數、發貨,有時也會去的縫紉機房幫忙。
除了這些,春嬌也沒有接觸過其他的。
溫莎說的什麼‘經銷’、‘經銷權’之類的春嬌聽得似懂非懂。
但是,聽到溫莎說,要她把中醫館生產的藥的經銷權轉讓給的陳四海的工廠,春嬌心裡有些不安。
雖然春嬌不知道經銷權是什麼,但她前幾天看過一些法律的書。
一個人和一個組織的權利,大概就是的在合法的範圍內個人或是組織可以做什麼。
一旦把自身具有的權利的轉讓給他人,自己再去做某件事兒的時候,就會變成不合法的。
春嬌心裡暗暗想,溫莎這人看著挺熱情的,咋這麼一琢磨起來感覺她有點小壞呢?!
春嬌最討厭這種表麵熱情心裡蔫兒壞的人。
但畢竟溫莎表麵上是熱情的,還給自己做藥瓶的標簽,春嬌不能在此時此刻戳穿溫莎。
春嬌笑著說:“雖然銷售藥油兒的事兒是我提出的,但龔大夫才是萬春堂的老板。”
“姐,這個事兒,我得跟我們老板說一下。”
溫莎依舊麵不改色地笑著說:“那當然,關於銷售權轉讓的事情,那是老板之間該麵對麵談的。”
“我就是跟你坐在這裡閒聊。”
“不過這個事情,是個好事兒,你好好跟你們老板商量一下。”
春嬌特彆想問,萬春堂藥品的銷售權轉讓給他們,以後萬春堂是不是就沒有銷售自己藥品的權利了。
但是春嬌怕自己露怯沒有問。
為了等打印出來的免費的標簽,春嬌陪著溫莎說笑了一會兒。
正題兒一句沒聊,主要是跟溫莎打感情牌,拉近關係。
看破不說破,日後好相見。
春嬌看見辦公室衣架上掛著的千鳥格圍巾說:“姐,你這條黑白條紋的紗巾感覺很好看。”
溫莎大大咧咧地笑著說:“你可以試試。”
春嬌笑著說:“彆給你弄臟了。”
溫莎說:“你看你這話說的,你都不嫌棄我有老人味兒,我怎麼會嫌你臟。”
溫莎這句話說的,讓春嬌不得不穿戴上試試。
如果不穿戴一下試試,搞得自己像嫌棄她有老人味。
學到了真是學到了,說話真是門藝術。
春嬌帶上那條紗巾,在鏡子麵前轉了轉看了看,這條圍巾的確挺有職業氣質。
溫莎在旁邊笑著說:“還是年輕戴這條圍巾好看。”
溫莎一眼放光芒看著春嬌的眼神,讓春嬌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姑媽或是姨媽在看自己。
春嬌正被溫莎誇得羞赧,不知如何回應。
溫莎又笑著說:“春嬌這條紗巾,你戴吧,戴在你身上更能凸顯出它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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