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在這，跟你五哥在放煙花……”
“哇！讓我跟他們說說話……”
我說：“六弟跟大哥們拜年來了！”說著我把手機給楊總。
“大哥新年好！”“六弟新年好！正在彆墅放煙花……”說完手機遞給唐總。
“二哥新年好！”“六弟新年好！你趕上最熱鬨的時候了……”手機依次傳到鐘雲霄手裡，鐘雲霄攬著我邊聽電話：“五哥，明年跟你們一起過年好嗎？”
“跟你嫂夫人說吧！”
“祝妹妹，明年跟七弟去你們那邊過年行不？”
“哪有過年不回家的？時間還長，先跟家人請示通過再說，鞭炮聲太響了，聽不見，我先掛了，有事一會打給你大哥。”
電話掛完，我捂住耳朵，終於避過最高峰的時刻……平息後男孩拉著婷婷去玩，大女兒二女兒悄悄回去收拾碗筷，大哥們回客廳準備喝茶，勞力走過來問我：“林老師明天回娘家，要坐車還是坐飛機？如果要用車我跟婷婷明天叫車回家就好。”
“應該不用吧！開車你五弟路又不熟悉，一般不讓他開，車你儘管用。”
“如果想坐車，勞力就是現成的司機，隨叫隨到。”
“勞力，我們坐下來，跟你說個事。”
“林老師請講！”說著都在噴水池邊上坐下。
“關於婷婷上小學的事，我有個建議。”
“林老師有什麼想法，勞力洗耳恭聽。”
“下周我跟你五弟要去省立重點中學給小粵和苑兒報名了，我是想如果婷婷要去那邊上小學，就讓學校留個名額，先通氣一下。不知你這個當爸爸的，還有她爺爺奶奶是否舍得讓婷婷去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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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力靜默著，不是舍不得，噴水池的燈光能看清他激動的眼神：“謝謝林老師這麼重視婷婷的培養，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她爺爺奶奶我會說服的。”
“婷婷本人我上午試問過了，她說喜歡跟小粵哥哥和苑兒姐姐一起上學，說從現在起就要學會自己睡覺了。”
勞力知道什麼謙虛的話都不用說，隻要五弟和林老師想幫忙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他勞力太有幸了，婷婷也太有福了。
我說：“下周去報名，我想帶婷婷一塊去，讓她看看未來要讀書的學校怎麼樣。是你五弟挑選的，說那邊有停機坪，方便往後接送。”
“林老師，允許的話，勞力也想去看看……”
我抬眼看他，沒有回應。
徐經理在餐廳幫女兒收拾著碗筷，心裡嘀咕著：“林老師跟四弟到底在外邊談什麼呀？這麼久還沒進來。難道就心疼他當廚師的事？”
“對了勞力，這段時間你真的要自己主廚？”
“是的。林老師這樣對我們父女，勞力無以為報，能做出林老師和孩子們喜歡吃的飯菜，再辛苦也是無比幸福的事情，請林老師給我這個表現的機會。”
“好吧！就不請廚師了。我是想讓你多陪陪婷婷，帶她出去玩，她太需要……爸爸的愛了！”
“她更需要嫦娥媽媽的愛！”
“彆胡說！不一樣的。”
“勞力沒有胡說，林老師的愛比我還重要……”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走過去拉著婷婷的手，勞力攬著男孩的肩膀……走進客廳，徐經理如釋重負，楊總說：“四弟的申請通過了吧？”
“剛批下來……林老師再怎麼心疼我，都疼不過五弟的胃，跟五弟的需求比，我們都是犧牲品級彆，三哥你說是嗎？”
一時靜默無聲，在座皆曉勞力話中含義，唯鐘雲霄不知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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