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肆的悉心護道如堅實後盾,五個貴族子弟接連踏入上古妖獸盤踞的險域、機關密布的秘境。每一次與死亡擦肩,都讓他們對修行真諦有了更深感悟。某日,五人體內修為如暗潮奔湧,竟同時衝破元嬰一層桎梏,踏入二層境界。在上界,元嬰不過是修行門檻,若無宗門庇護,進階堪比登天。五人對張肆的感激化作頻繁邀約,盼著與他共赴更多曆練。
“張兄,此次聚會彙聚上界青年才俊,定有不少修行見聞。”貴族子弟遞來邀請函時,張肆折扇輕敲掌心,挑眉笑道:“正合我意。”
明月如盤,灑下清冷光輝。張肆隨眾人步入雕梁畫棟的酒樓。鎏金燭火搖曳,映得滿座華服流光溢彩,談笑之聲與杯盞碰撞聲交織。他目光掃過席間,忽在二樓雅座處頓住——月白色廣袖流仙裙的女子倚欄而立,腰間“八尺大蛇”劍泛著幽藍寒芒,劍柄銀絲在燭光下流轉,正是東冥宗聖女淺倉美。
張肆指尖下意識摩挲袖中弓弦,記憶瞬間翻湧至東海之戰:巨型章魚怪觸手如天柱般砸落時,他折扇輕揮,靈力箭矢破空而出,緊接著長弓震顫,真正的殺招藏在暗處;而淺倉美身姿如蝶,長劍舞動間,寒芒斬斷章魚怪的吸盤。此刻酒樓中,那把劍的寒光仍與記憶中重疊。
“你的靈力箭矢愈發凝練了。”淺倉美不知何時已至麵前,指尖輕叩劍柄,聲音帶著笑意。張肆展扇遮唇,扇麵掠過處,空氣泛起細微弓弦嗡鳴:“不及姑娘的‘八尺大蛇’,斬妖時劍氣如龍。”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如往昔。然而,暗處的視線卻如芒刺在背。祝家公子祝炎捏碎酒杯,瓷片刺入掌心也渾然不覺,陰鷙目光在張肆與淺倉美之間遊移。他身旁侍從低語幾句後,祝炎擦去掌心血跡,嘴角勾起冷笑:“散修也敢染指東冥宗?有趣。”祝炎心中暗自思忖:“東冥宗在這上界勢力龐大,若能借聯姻與之結盟,祝家必將更上一層樓。這不知死活的散修,竟敢接近淺倉美,定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好事。”
更遠處陰影中,三道身影交頭接耳。“長老早說過,聖女該與祝家聯姻。”“這散修倒是膽大。”“盯緊了,找機會……”話音未落,便隱入黑暗。
此時的張肆與淺倉美尚不知曉,這場重逢已在暗流中掀起波瀾,而即將到來的風暴,將裹挾著陰謀與危機,呼嘯而至。張肆依舊從容地與淺倉美交談著,時不時還打趣道:“說不定下次曆練,淺倉姑娘的劍術又能精進幾分,讓我望塵莫及咯。”淺倉美白了他一眼,輕笑道:“你這油嘴滑舌的毛病倒是一點沒變。”兩人談笑風生,卻不知暗處的危險正悄然臨近。
就在這時,酒樓的另一角突然傳來一陣哄笑。原來是幾個紈絝子弟正在吹噓自己的修行經曆,其中一人拍著胸脯說道:“我上次在那靈穀之中,一人斬殺了三頭築基期的妖獸,那場麵,叫一個驚心動魄!”旁邊一人立刻附和:“那算什麼,我在秘境中還得到了一件地級法寶呢!”他們的喧鬨聲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張肆微微皺眉,心中暗忖:“這些人不過是仗著家族勢力,在這裡虛張聲勢罷了。”淺倉美也不禁搖頭,低聲說道:“修行之路,豈是靠吹噓就能進步的。”
而祝炎聽到這些喧鬨聲,心中更是煩悶。他本就因張肆與淺倉美的親近而怒火中燒,此時這些紈絝子弟的聒噪更是讓他心煩意亂。他惡狠狠地瞪了那幾個紈絝一眼,心中想著:“這些廢物,隻知道在這裡賣弄,若能為我所用,除掉那個散修,倒也還有點價值。”
酒樓內依舊熱鬨非凡,可表麵的繁華之下,卻隱藏著重重危機。張肆與淺倉美沉浸在重逢的喜悅與對往昔的回憶中,絲毫沒有察覺到那如影隨形的危險正逐漸逼近,一場風暴即將在這看似平靜的酒樓中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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