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執意要跟他們作對是麼?”
潘恣等人也是麵露難色。
神秘人見潘海等人還在猶豫,緩緩地揭開了自己的黑袍一角,露出一塊令牌。
潘海等人看到令牌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還不放棄麼?”神秘人淡淡地說道。
潘海渾身顫抖,連忙跪下:“我等不敢了。”
潘恣等人也紛紛跪下,驚恐萬分,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之意。
他們知道這個神秘人的身份絕非他們潘家所能得罪得起的。
這白墨一夥人究竟是什麼地方來試煉的一夥公主少爺...竟然背景如此深厚。
神秘人將衣袍收攏,說道:“苟活著,比什麼都要強。”
說完,神秘人的身形便緩緩消失在了大廳之中,留下潘海等人麵如死灰地跪在地上。
過了許久,潘海才緩緩站起身來,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家主,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潘尋問道。
潘海歎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吩咐下去,今後所有人都不要再提起此事。”
潘恣雖然心中不甘,但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潘家眾人心中都充滿了憋屈和無奈,但他們也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們彆無選擇。
神秘人離去後,潘家上下仿若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潘海深知,家族的命運在此刻發生了巨大的轉折,曾經的榮耀與威嚴在強大的外力壓迫下,已如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潘濤在自己的房中,眼神中的怨毒愈發濃烈。
他不理解父親為何如此輕易地放棄複仇,每一次看到空蕩蕩的右臂,心中對白墨等人的仇恨便如烈火般燃燒。
“父親,為何我們要向他們低頭?我不甘心,我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潘濤對著臉色陰暗的潘海怒吼道。
潘海看著兒子,他沉重地說道:“你不懂,我們若執意對抗,唯有滅門一途。為父必須為整個家族考慮,我們隻能咽下這口氣。”
潘濤瞪大了眼睛尖叫道:“我不信,我們潘家在礦山鎮多年的根基,難道就抵不過他們外人的威脅?”
潘海苦笑,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有的選嗎?在絕對的強者麵前,我們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這世間,實力便是一切。”
潘海對家人和族人三令五申不得再提與白墨等人的恩怨,但內心的仇恨卻如同一顆毒瘤,在暗處肆意生長。
潘濤因斷臂之傷,性格變得愈發乖戾。
他時常在深夜獨自徘徊於庭院之中,口中喃喃自語著對白墨的詛咒。
那失去右臂的殘軀,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而潘家的那間大宅院內,也經常傳出來被潘濤虐待的下人們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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