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檸在一旁,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眼神空洞,口中不停地自責著:“都是我害了大家,我該怎麼辦...”
她的聲音幾近沙啞,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南懷逸則跪在一旁,眼神呆滯,淚水早已乾涸,臉上滿是泥土與血跡的混合物,他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明蕭蕭強撐著坐起,胸口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但她咬著牙,手中緊緊握著附魔斧。
牛恒仍昏迷在不遠處的樹下,姒皊則躺在一旁,左翼折斷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但她的目光始終盯著劍齒恐豬,眼神中透著不屈。
白墨看著受傷的眾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
“靈兒,你和蕭蕭試著從兩側吸引它的注意力,我找機會再攻擊它的腹部。洛洛,你儘量維持陣法,讓大家能多恢複一些體力。”
“懷逸,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振作起來,阿檸就交給你保護了,彆讓我失望。”
沙靈兒拖著受傷的大腿,搭上弓箭,艱難地挺起身來:“好,我試試看。”她的聲音微弱卻堅定,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
明蕭蕭此時的體力根本舉不起來附魔斧,隻能靠在地麵上,但是仍然火焰與電弧在斧刃上閃爍。
她忍著胸口的劇痛,拚命把元素斧朝著恐豬甩了過去。
雖然沒有打中,但是劍齒恐豬還是被明蕭蕭的挑釁激怒,轉身朝著她撲了過去。
沙靈兒趁機射出幾箭,利箭如流星般射向恐豬的眼睛。
恐豬警覺地閉上了眼睛,利箭射中了它的眼皮,雖未造成傷害,但也讓它更加狂暴。
白墨瞅準時機,忍著大腿的劇痛,衝向恐豬。
他單腿發力向前一衝,借助衝力,長刀朝著恐豬腹部的泥漿護甲刺去。
“噗嗤”一聲,長刀刺入了泥漿護甲,但隻刺入了少許,便被卡住。
恐豬猛地一甩身,白墨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此時,花洛在聚星愈陣中大聲喊道:“我有個主意,先用雷元素攻擊它的眼睛,閃瞎它,然後再攻擊它的腹部。”
南懷逸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我來召喚雷符,大家配合我。”姒皊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周圍的雷元素之力開始緩緩彙聚在她的指尖,形成一道鋒銳卻又帶著無限威勢的雷柱。
雷符攜帶著巨量的雷元素,朝著恐豬的眼睛轟去。
恐豬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避,但眾多緊隨其後的雷電將它麻痹在原地動彈不得,細小的豬眼睛被元素力量擊中。
一陣劇痛傳來,恐豬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它的眼睛暫時失明,在原地瘋狂地打轉。
“就是現在!”白墨大喊一聲,再次衝向恐豬。
他揮舞著長刀,與姒皊、南懷逸等人一起,朝著恐豬的腹部發動猛烈的攻擊。
南懷逸的小獸仿佛要為太陽龍蜥報仇一般,拚命地撕咬著恐豬堅硬的皮膚。
恐豬雖然眼睛失明,但它的聽覺和嗅覺依然很強。
它憑借著本能,用巨大的豬蹄和劍齒抵擋著眾人的攻擊。
眾人的攻擊雖然猛烈,但恐豬的防禦也極為強大,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