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檸的靈針泛著碧光,沙靈兒腳踝處的疤痕,此刻與蛛毒的黑紋交錯,如同燒焦的毒藤展開的一對淡紫色蝶翼。
沙靈兒輕輕點了點頭,輕輕脫下靴子,露出的腳趾因寒冷而蜷縮,腳背上還沾著毒水潭的淤泥。
“彆怕。”花洛的指尖凝聚星輝,輕輕拍了拍她顫抖的膝蓋。
翟檸一隻手捏著沙靈兒小巧的腳掌。
她的腳趾圓潤白皙,腳弓處卻有一層薄薄的繭,那是常年飛速奔跑留下的。
跟腱處的皮膚緊繃,蛛毒的黑紋在月光下泛著油光,如同被墨汁浸染的琉璃。
“啊!”當翟檸的靈針觸及皮膚時,她猛地蜷縮身體,露出的後腰曲線在鬥篷下若隱若現,毛茸茸的尾巴因緊張而來回橫掃,白皙的腰腹泛起誘人的紅暈。
“放鬆,想象你在自由地奔跑。”
花洛的聲音如清泉,靈力順著沙靈兒的小腿流入,與她體內的靈力共鳴。
“對,就是這樣!”翟檸趁機引導靈針,碧綠色的治愈力與沙靈兒的靈力在跟腱處碰撞,將蛛毒的黑氣燒成飛灰。
沙靈兒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光潔的額頭滑落,滴在鎖骨凹陷處。
她的肩頭因用力和緊張而劇烈起伏,纖細的腰肢與飽滿的胸脯形成動人的曲線,衣襟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謝謝你,阿檸,洛洛。”她重新穿上鞋襪,卻在起身時踉蹌了一下,被旁邊的牛恒穩穩扶住。
最後輪到白墨時,他正背對著眾人處理後背的傷口。
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脊背上,勾勒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後心處的貫穿傷在月光下尤為刺眼——那是替花洛擋下朱紅月致命一擊留下的。
“墨哥體內裡的追蹤毒在哪裡?”翟檸沒有抬頭,而是一邊重新製作著清心化煞散一邊問道。
當花洛的瞑瞳穿透白墨濕透的褲料看清毒痕蔓延的路徑時,呼吸陡然一滯,她下意識乾咳了兩聲。
白墨靠在殘垣上急促喘息,雨水順著頭發散落在蒼白的臉頰,而那縷黑紫色蛛毒正沿著他右側大腿根內側蔓延,在腹股溝淋巴結處形成猙獰的蛛網紋,距離私密部位僅有兩指寬,毒紋邊緣甚至已侵入內褲邊緣。
“必須...脫下褲子。”
花洛的聲音細若蚊蚋,指尖指向白墨的胯部,臉卻不自然地猛轉向彆處。
月光下,少年緊繃的大腿肌肉因毒力侵蝕而微微抽搐,濕透的布料緊貼肌膚,清晰勾勒出毒紋蜿蜒的軌跡——那黑紫色紋路如活物般蠕動,每一次跳動都讓他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收縮。
“脫...脫褲子?!”
白墨的聲音陡然變調,下意識夾緊雙腿,卻牽扯到毒紋,疼得悶哼出聲。
“墨哥,你就從了吧!”沙靈兒捂著眼睛偷看,聲音裡帶著憋不住的笑意,“總比毒侵‘命根子’強!難道你想以後‘舉’不起來?”
翟檸合上藥箱:“彆胡說!這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她一邊轉身去拿乾淨繃帶一邊說道。
南懷逸也是尷尬道:“呃...大哥,說實話...一閉眼就過去了。”
花洛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慌亂,伸手去解白墨腰間殘存的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