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氣,太他娘的提氣了!
什麼?不合禮法?
彆鬨,小孩說的彆當真,童言無忌,大風散去!
至於武將,嗬嗬,已經開始鼓掌了,那哈哈的笑聲宛如嘴巴子一般哐哐的直奔頡利可汗的臉就去了!
“汝那小兒何人?!”
頡利抬臂,握著馬鞭的手都有些顫抖。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全他娘的讓李承乾給占了!
“孤乃李承乾!頡利犬羊不服乎?!”
李承乾挺胸抬頭,蔑視著渭水河畔的頡利繼續進攻。
“可笑汝氈帳小兒,氈裘未脫,酪漿尚腥,竟效螳臂擋天車!昔漢武踏龍城,匈奴夜哭;今我父皇挽天弓,爾等不過草間驚兔!渭水畔折箭為誓,不過學南匈奴搖尾乞憐;便橋前歃血盟書,早注定爾阿史那氏塚中枯骨!”
“且看爾張牙舞爪,卻不知今日必係頸闕下,為大唐皇帝階前舞!爾妻妾充掖庭教坊,爾子侄作羽林走卒,方知天威如獄,非爾氈裘牧馬之徒可妄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李承乾罵完,李世民頓覺神清氣爽!
為啥?你瞧瞧他兒子說的啥?
父皇挽天弓,頡利草間兔。
更是以漢武帝為比喻,他李世民豈能不心中暢快?!
“弓來!”
李世民開口一喝,雕弓立馬入手,一枚哨箭悄無聲息出現在李世民手中!
嗚!!!!
哨箭嗚咽衝向天空,卻不及李世民龍吟。
“段誌玄何在?為朕衝鋒!”
“程咬金何在?為朕披甲!”
“尉遲恭何在?為朕執搠!”
“今日,朕要摘下頡利頭顱,為我大唐喝!”
李世民徹底爽了,乾脆利索的把之前答應李承乾的事兒給忘了,孩子有心提醒一句,卻看到李世民目光灼灼,雙眸中恍若有大日沉浮,死死鎖定著頡利的腦袋。
算了,他還是個孩子,剩下的就不參與了。說到底,他也算罪魁禍首,是他先罵爽的,沒辦法,自然隻能讓他爹打爽了。
此時此刻無人敢阻擋李世民,當然,敵人也不值得。
渭水河畔不知衝出多少虎賁,玄甲軍宛如黑潮一般徑直覆蓋向前。
頡利所謂鐵騎人驚馬亂,更有不少者乾脆利索的掉進了早就為他們準備好的陷坑。
霎時間空氣中便多了些許的鐵鏽腥氣,泛著甜膩的氣息,一場摧枯拉朽的殺戮轉瞬便啟!
饒是李承乾這個後世人也不得不驚訝大唐鐵騎的戰力,強,強的一批!
再看看城頭上的那群文臣,愣是沒有一個有什麼不適的反應,甚至,絕大多數人雙眸猩紅的望向頡利騎兵,好嘛!
他們恨不能披甲參戰!
大唐武德充沛,相當充沛。
也對,能成為東半球話事人的麾下文武,還能真有草包飯桶不成?
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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