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國公府，後院。
程咬金是個不會形容，但是程處默程處亮二人能感受到程咬金內心的欣慰，也挺好。
這次九科製度第一屆招生考試，最大的贏家肯定得是第一，亦或者是前三甲，但他們程家的收獲也是絲毫不差！
“都是爹您教的好！”程處亮扭頭看向程咬金，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看起來陽光無比。
嗯，有那股子味兒了。
程處默麵帶欣慰之色，看向自家老弟，身為大哥，能看到自家二弟如此進步，那心中鐵定是開心的。
畢竟日後他爹的這個爵位，那是他這個當大哥的繼承，要是自家弟弟往後的日子過的不好，當大哥的心裡肯定也會難受不是？
但就如今程處亮的表現而言，程處默也能放心了，絕對絕對能放心。
“日後你們兩個小崽子，小心著點，長孫無忌還有長孫衝他們爺倆！”
“他們這些玩腦子的，心眼子又多又臟，可他媽相當討人厭煩！”程咬金灌了自己一口酒，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半晌後，開口補了一句，這是對於他自己兩個好大兒的提點。
再說了，他跟長孫無忌共事的時間，那可是相當不短，長孫無忌是個什麼情況，他還能不明白？
該有的防備還是肯定要有的，畢竟說起來這次也算是程處亮算計了長孫無忌的兒子不是？
不過如今他程咬金還在，他的兩個兒子受到東宮那位殿下的青睞，肯定是出不了什麼大事兒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他程咬金有把握熬死長孫無忌……
所以他程咬金也就是單純的提點了提點。
至於其他的嘛，現在是誰家該著急這件事兒還說不準呢！
曆史上的程咬金也的的確確熬過了長孫無忌，當然，主要還是長孫無忌太能作死……有好奇的讀者，老爺們可以自己去搜一搜，作者菌就不水了，麼麼噠！）
“爹，您放心，俺們哥倆清楚的很，對不對，老弟？”程處默笑著回應道，還看了一眼自家老弟。
程處亮拍拍胸脯，“您放心就是了，必然小心他們！”
“以後俺就跟小心路邊野狗似的，但凡是看見這倆人，立馬提高警惕！”
什麼叫話糙理不糙，這就是咯！
程咬金對於自家好大兒們的回答十分滿意。
“也不知道，這次九科的招生考試，哪個能拔得頭籌啊？！”程咬金有些感慨的看向天空，這次能拔得頭籌的，日後必然能得到重用！明擺著送上門的富貴。
他不羨慕，真的，因為他們家已經有了......
他程咬金隻是單純的有些好奇罷了。
“愛誰誰，反正隻要不是長孫衝就行。”程處默攤攤手相當擺爛。
第一名是誰不重要，第一名不是長孫衝很重要。
這就是他跟他老弟早就做好的決定，今天甭管是長孫衝選中了他還是選中了他老弟，他們倆都會儘可能壓低長孫衝在體育課考試的成績，沒彆的意思，太子殿下看長孫衝不爽，甚至當初這長孫衝還對著自家太子殿下找事兒，他們記得相當清楚。
簡單來說，太子不喜歡誰，他們就辦誰。
相當簡單的一個道理。
——
翌日，東宮崇仁殿，張榜處。
為了今日，李承乾早就安排了臨時弄了個張榜的地方，為的就是看起來能更正規一些。
李承乾帶著一票人站在這張榜處，麵帶滿意之色頻頻點頭。
“還彆說，這將作監弄得這張榜處還是蠻不錯的嘛！”太子殿下對於皇室匠人們的專業程度表達了肯定之色，九族擔保什麼的，果然要比後世那些可有可無的質量檢驗證書靠譜多了嘿！
眾人齊齊一樂，岑文本，趙弘智，馬周三人雖然眼底掛著淡淡的黑眼圈，但是他們的精神還是不錯的。
好歹，這張榜單也是他們仨弄出來的名次不是？
日後若是能搞大，能延續下去這個九科製度，他們三人的名字少不了得在史書裡麵被人提上一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