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睡完,都互相不聯係對方。
能睡兩次也是因為,她工作關係去了一家酒店,正好又碰到他從酒店出來,兩個人都還蠻喜歡對方的身體,就又來了一次。
可是離著上次也有半個月了。
他沒聯係自己,自己也沒聯係他。
所以,她們的關係真的是……見不得光的關係。
可是一時之間,除了聯係他,她竟然想不出還能聯係誰。
從小在缺愛的環境下長大,她性子多少有點怪。
實際,是沒有什麼很要好的朋友的。
心裡有一種悲傷。
又怕父母執意要割掉她的腎,那她以後的生活還怎麼過。
況且,她有一種懷疑,匠灼灼她並沒有病到需要腎的地步。
不知道怎麼說,在她畢業後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她也遭遇了眼前的事情。
她回到家,父母逼迫她割腎給匠灼灼。
為了討好父母,她竟然傻乎乎的同意了,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可腎割掉後,她才知道匠灼灼根本不需要她的腎。
還把她的腎給了另外的一個人。
匠灼灼把她的腎讓給了彆人,還獲得了對方的感激,認作了乾女兒,平步青雲,而她少了一顆腎,還沒有好好休息,腿還瘸了,被父母嫌棄,趕出了家門。
更絕的是,後來的她腿慢慢的好了,好不容易談了一個男朋友,還被匠灼灼勾引走了。
結局是什麼,她沒有夢到,但想來不會太好。
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個夢,可是現在卻真實的發生了。
她不得不懷疑這個夢是不是真的。
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就接通了,裡麵傳來一個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你好。”.
那聲音有點冷淡,甚至有點淡漠。
“是我。”匠心月忐忑不安地小聲道。
她甚至覺得他是不是認不出自己的號碼。
對方似乎沉默了稍許,道:“我現在有事情,一會打給你。”
說完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匠心月的臉騰的一聲紅了,有一種莫名的屈辱感。
她用手捂住臉,尷尬的想鑽入老鼠洞裡。
明明兩個人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男女關係,隻不過是約了兩次。
在他的心裡或許自己……就是那種不值錢的女人。
她怎麼會好意思聯係人家。
說不定人家早就把她忘記了,有了彆人。
可是除了他,她還能聯係誰。
她的腿傷很重,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抽了出來。
看樣子隻能逃走了。
也好過被人割了腎。
可剛走到門口,門就被推開了。
養女匠灼灼和老二匠萬洲走了進來。
匠灼灼穿著醫院的病號服,眼圈微紅,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
看到她,吸吸鼻子,“妹妹,求求你,幫幫我,否則我會死的。”
“求她做什麼,直接讓醫生給她割了就是。
反正,有保鏢看著,她也跑不掉。”老二匠萬洲說著話,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手機,惡狠狠道“你不會還想著打電話求救吧!
打了也無用,誰來都救不了你。”
“把手機還給我。”匠心月去搶手機,被老二推倒在地上。
老二匠萬洲滿臉的嫌棄,“讓你把腎給灼灼,是看得起你,彆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