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肌膚,吹彈可破。
纖長的睫毛,就好像棲息的蝶翼,在眼瞼處投下淺淺的剪影。
挺翹的鼻子,瑩潤的紅唇,以及修長的天鵝頸。
甚至,性感的蝴蝶骨,白皙的手臂,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不斷蠱惑著顧衍掣的心智。
來自男人原始占有欲的那份衝動,突然就湧上來。
顧衍掣沒辦法克製,俯身下來就將炙熱的吻,落在了盛知夏的眉心間。
涼薄的觸感,將盛知夏給驚醒。
她猛然睜開眼,就被清冽濃鬱的酒味包圍。
“顧衍掣?”
盛知夏滿臉震驚,做夢都沒想到,顧衍掣會半夜回來。
丞丞還在重症監護室,她下班的時候,兒科那邊還跟她對接過。
她以為以丞丞那種情況,以她對顧衍掣的了解,今夜顧衍掣肯定寸步不離的守著丞丞。
“你醒了。”
顧衍掣赤紅中染著濃情的眸子,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對視上盛知夏。
盛知夏緊張不已,眼底一片倉惶,她很清楚她現在的狀態。
她想攥著被子,想要起來。
可是,突然顧衍掣就俯身下來,雙手扼住盛知夏的手腕,不讓她動彈。
顧衍掣獵豹般犀利的目光,泛著熾熱而具侵略性的危險。
看的盛知夏不寒而栗。
“放開我。”
盛知夏本能的掙紮。
顧衍掣低沉的聲音裡,在靜謐的夜裡格外的突兀。
“告訴我,你真答應溫楚辭要交往?”
“顧隊長,你有意思嗎?說過的話,我不想重複。”
盛知夏心虛的根本不敢看顧衍掣。
“回答我。”
顧衍掣不給盛知夏回避的機會。
健碩沉重的身體,重重的壓著盛知夏。
“還有今天白天,你跟溫楚辭在你辦公室做了什麼?
你是不是跟他親了?”
因為這件事,顧衍掣難過了一天。
尤其是親眼看到,盛知夏上了溫楚辭車後。
油然而生的恐懼和害怕,就那樣填滿他的心。
以至於,晚上從醫院回來,他去酒吧以酒消愁。
不代表,他將這件事給忽略。
“你無權問我,顧衍掣,你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
顧衍掣咬著牙關,說著提醒盛知夏的話。
驚嚇過度的盛知夏,就好像是一隻膽怯的小白兔。
她穿著吊帶裙,裡麵真空,盛知夏反抗之際,身上的被子早就滑落。
將她姣好的身材露了出來。
顧衍掣跟盛知夏有過銷魂蝕骨的一夜,食髓知味的味道,早就深種在他心。
加上喝了酒,原始的占有欲,不斷蠱惑著他。
此刻的顧衍掣,就好像一頭發怒的獸,雙眸迸射著熾熱的光。
“做夢,顧衍掣,彆試圖命令我,我不可能聽你的。”
“由不得你。”
顧衍掣太過強烈的掌控欲,不允許讓盛知夏反抗。
鋪天蓋地的吻,就那樣落下來。
“彆碰我。”
盛知夏及時躲開顧衍掣,將頭轉在一邊。
顧衍掣的吻,就那樣跟她的紅唇擦過,落在了盛知夏的臉頰上。
不甘心的他,雙手擦著盛知夏的掌心,將她的手重重壓著。
“我今天非要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