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大院,順帶震懾了前來看熱鬨的人。
林綰綰掃了在場人一眼,隨後看向老劉。
“我林綰綰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隻有傅錚這一個男人,要是汙蔑我偷男人,那就拿出你們的證據,要不然我跟你們不死不休,你們一個都彆想跑。”
傅母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兒媳婦的隻言片語裡多少猜到了一些。
她氣到心梗,張口就是罵:“我兒媳婦什麼人我比你們清楚,就是你們去偷人,我兒媳婦也乾不出那種丟臉的事。”
“還有,一個個長得那歪瓜裂棗的樣,有我兒子在前比著,彆說我兒媳婦了,就是我這個上了年紀的人也看不上。”
“要是再被我知道誰在背後造謠我兒媳婦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我沈明棠跟他沒完。”
圍觀看熱鬨的眾人:“……”
他們什麼也沒說啊,怎麼就被記恨上了呢。
心塞塞一萬倍。
正巧,傅父帶著曹玲花過來了。
她是孔副營長的媳婦,早些年一直在鄉下住著,也就這兩年才被孔副營長從鄉下接來家屬院住。
平常沒少在家屬院搬弄是非。
當初就是她歪打正著聽到醫生和傅父的談話,也是她將傅錚不能生的事傳的到處都是。
傅父看向曹玲花:“把你當初在醫院聽到,一字不落的給在座的大家夥講一下。”
瞬間,在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曹玲花身上。
曹玲花被嚇得渾身哆嗦,磕磕絆絆的說道:“之前都是我胡說八道的,醫生沒有說傅團長不能生育,說的是未來有孩子的幾率會很渺茫。”
“不能”和“渺茫”二字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這渺茫也就是在說有可能,隻是或多或少,但絕不是一點都生不出來。
這曹玲花平常愛搬弄是非也就算了,怎麼這麼大的事還要胡說八道。
這不是害了人家小兩口嘛。
原本覺得林綰綰偷人的那些人,此刻心裡充滿了一萬個愧疚。
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再加上林綰綰在島上的這些日子,一直宅在家裡不出門,還有鄰居馬春梅作證。
以及傅母愛炫耀的性格,每次跑來家裡跟兒媳婦睡覺,都會說的到處都是。
這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突然,有人問道:“嫂子,上次我見有個男的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跟你有說有笑的那個男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他不是咱們島上的人嘛?”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這種話,目的很明確嘛。
林綰綰絲毫不懼的說道:“那是我親哥,林有德,在咱們食品一廠上班,下次要想往我身上潑臟水,記得事先調查一下。”
被戳中心事的姑娘心裡一慌,慌不迭的在人群的掩護下,逃跑了。
可是傅母卻認出了那人是誰。
她們文工團的李欣怡。
很好,她記住了。
這件事情到這也就結束了。
知道自己錯,還錯的特彆離譜的老劉跟林綰綰當麵道歉。
林綰綰不接受,傅錚更不可能接受。
這也就表明多年的戰友情在這一刻徹底破裂。
回到家裡。
林綰綰向處處維護自己的江川道謝。
江川擺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嫂子你不用跟我道謝。”
傅錚勾了勾唇:“等孩子生下來,認你做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