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夏不厭其煩的寬慰林有德。
與此同時的輪船上,站在甲板上的方母看向方父,一字一句的叮囑他。
“咱閨女的脾氣隨了你,又臭又強,跟那茅坑裡的石頭一個樣。”
“等下見了麵,你得收收你的壞脾氣。”
“要不然,把閨女惹惱了,你就哭去吧!”
“我這把老骨頭跟著你,又是坐火車又是坐船的,一路上顛簸了這麼些天才過來島上,可不是看你們父女倆吵架的。”
聞言,方父訕訕道:“我脾氣哪有你說的那麼差勁,你可不要隨便汙蔑人。”
方母白了他一眼:“你什麼脾氣你心裡沒點數嗎?又臭又強,一點就炸!也不知道我當年怎麼瞎眼的看上你了。”
“後悔了?後悔也晚了。”方父現在最慶幸的就是年輕時靠著死纏爛打和厚臉皮,硬是磨的老丈人將閨女嫁給了他。
要不然……她就要嫁給那人高馬大的憨小子了,哪還有他什麼事。
二人拌嘴的功夫,輪船就停靠在岸了。
下船前,方母不放心的再次叮囑道:“等下見了那小子,不許衝人家甩臉色,知道嗎?”
方父滿是醋意的說道:“這還沒怎麼著,你就給護上了!這將來要是真和咱閨女走到一起,我看這個家就沒我的位置了!”
然而,回答他的隻有簌簌的海風。
方母拎著兩包行李率先一步下船。
方知夏在擁擠推搡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拎著行李的方母,她趕緊帶著林有德趕過去。
“媽,你總算過來了,我都想死你了。”方知夏上前一把摟住她媽的脖子撒嬌。
方母還沒來得及說話,手上的行李就被人接走了。
她抬眼一看,眼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接近一米八的大高個,長得也行,濃眉大眼看著就精神。
於是乎。
方母跟閨女小聲說道:“來之前我總擔心你眼光不行,挑個歪瓜裂棗的回來惹我生氣,沒想到今天這一見,發現這小夥子長的挺板正的,乾乾淨淨的讓人瞧著都喜歡,不錯不錯。”
儘管方母將聲音壓的低低的,可她說的那些話還是一絲不落的往林有德耳朵裡鑽。
就宛如強心劑一樣打在了他的心上。
未來丈母娘好像……還蠻認可他的!
在意識到這個發現後,林有德心裡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甜,那些緊張和不安隨之散去。
之後,他不卑不亢說道:“阿姨,您好!我叫林有德,是方知夏同誌的革命對象。”
“這一路又是坐車又是坐船的,你們辛苦了。”
“現在已經到了飯點,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們去招待所休息。”
方母剛要說“好”時——
追上來的方父將林有德上下打量了一遍,隨後拒絕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們這次是過來看夏夏的,就不吃飯了,我們直接去招待所!”
部隊是有招待所的,在前幾年方父出差到島上,順帶著看了在部隊訓練的閨女。
當時他就是在招待所歇下的。
所以,對部隊招待所的位置了如指掌。
沒想到話剛出口,林有德就道:“叔叔,招待所已經定好了。”
方父一愣:“定好了?”
林有德點點頭:“叔叔,你和阿姨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估計也沒吃多少東西,等下咱先去吃點飯,吃完飯我帶你們回招待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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