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謝雨靈忍不住問道。
“可以的，不過這個牛必須是臨死前的牛，牛有靈性，死前有所感應，就會流淚，它們的眼淚能夠溝通陰陽，自然就能看到鬼魂。”
林墨還解釋道“還有一種名為靈犀的犀角，不過大概已經滅絕了，不然燒那種犀角也能讓普通人看到鬼魂。”
聽著林墨的講解，謝雨靈忍不住看向他。
“你為什麼會那麼多東西。”
“沒辦法，我是下山的道士，歸來的戰神，天降的龍王，命定的主角。”
係統【那我走？】
彆！統子哥，俺隻是玩個梗，憋走！
謝雨靈也不知道林墨哪句真哪句假，但她也沒追問下去。
能說的話，林墨自然會說出來的。
抹上了牛眼淚之後，楚玲媽媽再抬起頭，就看到了已經坐在飯桌旁看著自己的老公。
“天明！是你。”剛說幾個字，楚玲媽媽就感覺一股淚意朝著眼睛衝來，她立刻仰起頭，用力地閉上了眼睛。
儘量止住眼淚流下來。
片刻後，她才重新睜開眼睛。
看著自己老公還端坐在餐桌旁，她鬆了口氣。
正準備要走過去抱抱他，卻被一句提醒給止住了腳步。
“人鬼殊途，我說過的，你身上的陽氣會影響他，他也會影響你。”
這種頭七回魂的鬼魂其實很是脆弱。
所以大部分頭七的鬼魂都不會觸碰家裡人，他們隻會安靜地吃完飯，看看自己的家人便自行離去。
楚玲也想看到自己爸爸，奈何她卻一直哭。
哭太多了，不能抹那個牛眼淚。
林墨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抓起了謝雨靈。
“好了，差不多該走了，沒必要在這裡阻礙彆人一家團圓。”
林墨看著楚玲。
“牛眼淚就這麼多，你們自己看著用，沒有副作用，但過了今天之後，最好都倒掉，不然這類東西會引來不好的事情。”
楚玲連忙點頭，隨即再次跪在了地上，朝著林墨和謝雨靈磕頭。
“謝謝你，謝謝你們！”
就連楚玲媽媽和楚玲爸爸都看向了二人。
他們也都一並跪下道謝。
楚玲甚至從房間裡拿出了一個存錢罐。
“這是我這些年的壓歲錢，我”
還沒說完，林墨就推了回去，“我們不在乎，這些錢你拿去捐了吧。”
走之前，林墨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對了，不要和亡者同食一桌飯，這桌飯他吃完了之後，要連同金銀衣紙一起燒了。”
說完，林墨便拉著謝雨靈走了。
身後傳來了楚玲一家的感謝，不過林墨拉著謝雨靈直接離去。
一直到了樓下，謝雨靈才開口。
“我們就這麼走了，沒事嗎？”
“咋了，你還想讓楚玲一家邀請你一起吃飯嗎？”
林墨拉著謝雨靈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敲了敲謝雨靈的腦袋。
“不會出事嗎？”
“你爸回來了，你不也沒出事嗎？”
這麼一說，謝雨靈也反應過來了。
不過她卻小聲說道“可是我爸回來，我還抱了他哎，為什麼你跟她們說不能接觸？”
林墨搖了搖頭，“人與人之間的體質不一樣，你的體質不一樣，自然能看到，也能觸碰到，但他們不行。”
雖然林墨沒有仔細解釋，但謝雨靈也是若有所思地點頭。
“好了，先送你回去褚苗苗家，然後我就回去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