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好朋友啊。”
他在“好”字上咬字重了些,大概是覺得林墨是一條舔狗。
“但這裡是羽毛球隊的訓練場地,就算是本校學生也......”
“你在裝雞毛呢?老子剛剛站在王教練旁邊的時候你瞎了?
還是說你這種煞筆隻有金魚的七秒記憶力?
剛剛還問我要不要打一場,現在就想要趕我走,你是猴子派來的弱智嗎?”
林墨一句話就打斷了齊濤的施法。
麵對這種斯文敗類型人才,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極致的嘴臭,純粹的享受。
“你...你......”
齊濤心生怒火,但這種情況他又不能像林墨那樣罵他。
“你什麼你,你這種人不去演戲真的是浪費人才了,在這裡裝什麼二五八萬。”
林墨就像是在趕蒼蠅一樣擺了擺手。
“滾一邊去玩泥巴,你爺爺我沒空陪你在這裡打口水仗。”
齊濤一副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雙手攥拳,似乎下一秒就要衝過去給林墨一拳。
但他不能這麼做。
首先他是G3學生,是高高在上的學長,嚴格來說還是這個羽毛球隊的隊長。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先動手。
至於這個林墨,他有的是方法整治。
他看了眼薑雲露,假裝無奈地攤開手。
“這位林墨同學,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好家夥,這麼能忍是吧。
林墨直接上前一步,抬起手指著齊濤的鼻子。
“我誤會你麻辣隔壁,你以為彆人都是傻子?你那點齷齪心思,當誰看不出來?裝什麼大尾巴狼呢!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以為你很厲害?其實你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
終於,齊濤頂不住這種謾罵,他終於忍不住怒喝一聲,“你再說一次?!有種跟我打一局!現在!立刻!”
林墨咧嘴一笑,“好啊,那就打一局。”
說著,林墨抬起腳,一腳踢了過去。
齊濤整個人飛了出去。
但這還不夠,林墨直接飛撲過去,騎在齊濤身上,一拳接著一拳地打。
齊濤隻來得及抬起手擋住自己臉。
但不知道怎麼的,他隨意揮動了兩拳。
林墨就飛了出去,臉上都有些擦傷的痕跡。
故意的。
然後林墨又再次撲了過去,剛剛還留了手,現在就是朝著痛點打去。
從中醫按摩推拿的角度來看,痛則不通。
林墨神識一掃,覺得作為羊城好青年的他一定要給這個省賽冠軍的齊濤好好通一通。
所以林墨直接摁著齊濤打。
“認不認輸?認不認輸!你說啊!你快認輸啊!”
每一拳都落在究極痛點上,林墨還用靈氣強化了齊濤的痛覺神經。
主打雙管齊下。
直接把齊濤給打得嗷嗷叫。
終於,王義平帶著人跑了過來,連忙將兩人拉開。
“大家都聽到了,是他叫我打,我才打的,我隻是滿足了他的願望而已。”
PS,還在小黑屋裡,但不會斷更哈,儘量改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