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家常菜,但褚霖甜還是吃幾口飯菜,再品一口小酒。
這些青梅酒也就幾百塊,但褚霖甜卻喝得有滋有味。
褚苗苗早已回房,投身於碼字大業,未來大約也是個被讀者追著屁股催更的可憐人。
林墨對她沒有要求,彆學江南就行了。
至於林墨,就坐在褚霖甜對麵,看著手機裡的扣扣空間。
他的扣扣空間連菜都沒有,但經常有人過來踩一下。
還好,當年那些“你若折我翅膀,我必毀你天堂”之類的中二說說,早就被他打包隱藏了。
還有一些曆史過往的沒隱藏。
然後這些說說就成了評論區。
各種“我來踩踩”,“我來看你啦”。
林墨甚至在一條遠古說說的評論區裡,看到了方俊幾天前的留言:“墨哥,此言恐怖如斯!”
他麵無表情地動了動手指,把這條也給刪了。
扣扣群裡則是群魔亂舞,群主是方俊,除了班主任之外,大部分活躍的人都在裡麵。
就連褚苗苗也在裡麵潛水。
大家都在討論明天去哪玩,或者準備去哪玩。
這時,坐在對麵褚霖甜突然開口。
“集團那邊有些小阻力,有些人,知道江北和要下來了,很多人都想要分一杯羹,尤其是想要欺負一下接手的我。”
林墨手指頭在桌上輕敲。
“我懂了,江北和不管用了是吧,他們知道這個人要下來了,所以他的合作關係失效了,他們甚至看不起你。”
不過林墨下一秒又問了一句。
“是正道的事情還是彆的?”
褚霖甜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酒。
“都有。偏門的爛攤子我打算直接砍掉,誰沾手誰倒黴,我沒興趣陪葬。
正經生意上有些供應商和合作方開始陽奉陰違了,想必是在等我出醜。”
林墨一聽,摸了摸下巴。
褚霖甜這麼做反而是正確的,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江北和留下的。
但大江集團這邊是個上市公司,牽一發而動全身。
江北和要下來,自然會影響很多人的利益。
尤其是本來一些有合作的其他公司。
正經的那些好處理,畢竟都是正常業務發展。
江北和那種人,做生意就不可能乾乾淨淨。
他一倒,那些靠著貓膩吃飯的工程公司、材料公司,自然會跟著一起被清算。
褚霖甜選擇切割,是最聰明的做法,隻是過程必然痛苦。
“不過不用擔心,江北和進去的話,肯定要帶走一批人的,我隻是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
她說著已經開始物色安保公司,即便有林墨的護身符,她也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剛剛說的這些,其實也隻不過是訴苦而已,並不是她覺得這些有多麻煩。
很多時候,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酒。
她習慣了獨自承受,將所有風雨都擋在身後,隻為給褚苗苗留下一片晴空。
他手腕一翻,動作自然得仿佛隻是取一雙筷子。
空氣中似乎有微不可察的波動,幾張五雷符憑空出現在他掌心,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溫熱。
他將符紙推了過去,符紙在光滑的桌麵上滑行,精準地停在褚霖甜手邊。
“護身符隻能保你不受傷害,太被動了。”
林墨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反擊的手段也得有。
這是五雷符,遇到沒辦法的情況下,心中確定好目標直接扔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