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沒辦法,借來的東西,給不出去,隻能找借口給
周四。
勞動節的餘韻還未徹底消散,教室裡卻沒什麼節後綜合症的哀嚎,畢竟再過兩天又是周末,這種斷斷續續的假期總能安撫人心。
林墨正襟危坐,桌上的課本攤開,思緒卻飄得很遠。
身側的桌椅傳來輕微的摩擦聲,薑雲露把椅子往他這邊挪了挪,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
“這三天你乾嘛去了?群裡也不冒泡。”
林墨從《黃庭養神經》的修煉中回過神來,聳了聳肩“學習。”
“學習?”
薑雲露的眉毛揚了起來,一臉你騙誰的表情,
“方俊他們都在群裡說去網吧,你就學習?”
“真的,”林墨的表情很是誠懇,“找了兩本比較深奧的書,一看就進去了,挺難的。”
這話也沒毛病,這兩天林墨就修煉《黃庭養神經》和研究《融器之道》。
如果說《黃庭養神經》是實操練習冊,那融器之道就是一本完完全全的理論知識課本。
因為隻有築基的林墨根本無法通過丹火進行煉器。
就像係統說的那樣,必須先結丹,再煉本命靈器。
就像一座寶山擺在麵前,卻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他現在隻是個連門票都還沒拿到的築基修士。
這時候林墨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是為了一種可以順著網線找人的神通才搞這麼多東西。
嗯...好像也不是很想要了。
薑雲露審視著林墨的臉,沒看出什麼隱瞞的痕跡,反倒確認了另一件事——他這幾天沒有和謝雨靈單獨出去。
她嘴角那一點微不可察的弧度悄然揚起,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
“好吧,暫且信你一次,既然學習這麼辛苦,那這個周末要不要放鬆一下?”她順勢切入正題。
“不確定,可能要去鵬城比賽,你知道的,上次比賽被終止了,這個周末可能會繼續。”
林墨當然知道薑雲露想自己去看羽毛球比賽。
但如果衝突了,就沒辦法。
薑雲露眼裡的光亮微微黯淡,但很快又重新凝聚起來。她坐直了身子,目光直勾勾地鎖定著林墨,眼神裡沒有絲毫閃躲,滿是期待和一點不容拒絕的認真。
“我的羽毛球比賽也在這周末,那如果不用比賽,或者比賽結束了,你會來看我嗎?”
林墨欣然點頭,“當然沒問題了,如果能趕上的話,我會去的。”
薑雲露滿意地點頭。
她扭頭看向後麵的應文深。
此時的應文深正戴著口罩,看著書。
“聽說應文深感冒了好幾天,一直都呆在家裡呢。”
林墨搖頭,對這件事不置可否。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站在了八班的門口。
“誰是蘇明釗。”
聽到這個名字,大家下意識都覺得是蘇明釗又鬨事了。
所以大家視線紛紛落在蘇明釗身上。
蘇明釗皺起眉頭,他看向門口的人。
“我不認識你喔。”
“沒事,我認識你就行了,出來一下唄。”
那人咧嘴一笑,看著笑容滿麵,但樣子並沒有並沒有多和善。
來者不善。
但這種個人的事情,也不會有人主動出頭。
尤其是馬瑞祥本來就對蘇明釗沒太多好感,所以他也安坐在位置上。
隻要蘇明釗不出去,其實也不會怎麼樣。
但蘇明釗這個人啊,除了林墨之外,麵對其他人那是一點都不慫。
他站起身來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