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都沒了......”
老楊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聲音裡帶著哭腔,“我的錢,還有裡麵的金條,全都沒了,那是我攢了一輩子的棺材本啊!”
老一輩並不習慣把錢存銀行裡,總覺得真金白銀攥在手裡才最踏實。
林墨隨口問了一句,“很多錢嗎?”
“有個十來萬現金,加上金條,應該有個三十多萬了。”
老楊的聲音都在發顫,他一把抓住柳政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柳警官,這可怎麼辦啊!”
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沉重下來。
隻有林墨,指節不緊不慢地在老舊的木桌上敲了敲,發出“叩叩”的輕響。
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不用怎麼辦,等就行了。”
這下輪到老白開口了。
“等?他會自己送上門?”
林墨點頭,“當然了,他用催眠術讓老楊賣了店裡麵的東西,就肯定會來收錢的,如果我沒判斷錯誤,大概晚上就會來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
柳政和老白相視一眼,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老楊聞言也覺得挺有道理的,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墨。
“小林啊,你確定那個人一定會找過來?那他怎麼不早上來,得等到晚上?”
“回的,說不定人家晚上嗨完,早上睡覺,過得阿美作息。”
林墨直接起身,“彆想那麼多了,先放點歌讓我享受享受你的寶貝。”
說著,林墨就在架子上開始找唱片了,隻可惜老楊聽的都是老歌,好不容易林墨才找到學友的一張專輯。
係統:人嘛,就是得學會守株待兔。
密不透風的窗簾將房間裹得像個不見天日的盒子。
角落裡,吃剩的泡麵桶和快餐泡沫盒堆成了兩座小山,散發著一股隔夜的、混雜著酸腐與油膩的怪味。
嗡嗡作響的舊風扇有氣無力地轉動著,吹出的風也是溫吞的,隻是將那股怪味攪動得更加均勻。
一張床上躺著三個人。
睡在中間的男人被癢意擾醒,下意識撓了撓臉,隨即手就不安分地探向了身旁,在那片豐腴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哎呀!你乾嘛呀!”
女人被他揉醒,眼睛半睜半閉,帶著點慵懶,抬手象征性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那點力道,更像是調情。
但她很快清醒過來,猛地從床上坐起,抓過散落在床尾的衣服,“不行了,真得走了,我估摸著我老公快到家了。”
男人眼睛都沒睜開,無趣地擺了擺手,“滾吧滾吧。
隨後他又摟住了身旁另外一個女生。
“還是獨自出來打工的廠妹好啊,方便,還沒人管。”
說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在那年輕的身體上遊走。
過了老久,他才從床上爬起,拉開窗簾,周圍是繁華的老城區。
“把這群老家夥的錢都弄出來之後,就換個高級一點的地方住,反正我以後都不會再缺錢!要什麼有什麼!”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旁邊被折騰一晚上的女人翻了個身還在繼續睡覺。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笑容愈發張狂。
等自己能力越發強大起來,這種貨色,以後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