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哥,我學了很多新姿勢,今晚我們練功好不好?”
細說練功。
“這套東西進貨價就幾十塊,賣幾百塊出去,賺翻了好吧,我抽25%不多好吧。”
“下次這樣的水魚多介紹一些給我啊。”
奸商!
“哥,要不我們去歐洲吧,找個小國家,再也沒人認識我們。”
“好,聽你的,我們離開這。”
林墨眉毛一挑。
德國骨科?
他默默地給這對兄妹掛了個號。
林墨看得歎為觀止,大為震撼,也無法理解。
他正準備收回神識,小說好歹講點邏輯,現實這玩意兒,屬實是過於魔幻了。
可下一秒,更魔幻的事情就在他眼前上演。
兩道刺耳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撕裂了小街的寧靜。
一前一後兩輛車,正朝著這邊的小路疾馳而來,看這架勢,來者不善。
前麵那輛,是電視台的采訪車,車頭還明晃晃地放著一張采訪證。
這證件最大的用處,大概就是能在市區很多地方免費停車。
林墨的神識穿透車窗,看到了那張熟悉又清麗的臉。
薑承月。
他眼皮一跳。
不過林墨還是看到了坐在車上的薑承月。
果然,民生記者的危險係數,一點也不比戰地記者低。
這都13年了,竟然還有人敢追著記者車創?
也不是沒有,畢竟直接阻攔記者車的事情在後來也比比皆是。
但這裡好歹是一線城市的羊城啊。
嘭!
一聲沉悶的巨響,采訪車的前臉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內街入口處的石墩上。
這石墩當初砌的時候就用了狠料,彆說采訪車,就是逮蝦戶開著AE86過來,也得趴窩。
所以薑承月所在的記者車被攔在了街口。
車頭凹陷下去一大塊,白煙升騰。
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撕裂了街口的寧靜。
沒等前車上的人反應過來,後麵那輛被稱為兩廣步兵運輸車的六菱宏光,以一個完全不符合其身價的漂移甩尾,蠻橫地橫在了路中央。
冰冷的車身,像一堵鐵牆,徹底封死了采訪車的退路。
嘩啦!
車門被粗暴地從外麵拉開,十幾個壯漢魚貫而出,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是老蔣的......
這些人個個麵相不善,肌肉紮結,一看就是常年奔波在第一線的專業人士。
為首那人剃著寸頭,一道刀疤從眉角延伸到耳後,他用手裡的鋼管輕輕敲了敲采訪車的車窗,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滾出來。”
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見車裡沒動靜,他旁邊一個黃毛小弟立刻上前,叫囂起來。
“耳朵聾了?給老子下車!”
“不開門是吧?行,那就把這破車給老子砸成鐵餅!”
而創了的記者車裡也緩緩下來了三個人。
車門終於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