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點偏了兄弟們,”平時最愛看社會新聞的林家俊冒了出來,“我比較好奇,他爸殺了他媽,他又殺了他爸,這遺產最後歸誰?”
這個問題瞬間把樓帶歪了。
“那還用問?肯定歸他啊,嚴格來說他們還是父子關係,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不對吧?我看的法製節目裡說,故意殺害被繼承人的,喪失繼承權。”
“可他是正當防衛啊!這能算故意嗎?”
“啊這,這裡麵的法律問題好雜亂啊。”
“我賭五毛,錢還是他的。畢竟爹媽都沒了,總不能充公吧?”
“樓上你這叫主觀想法,跟法律是兩碼事。”
群裡吵得熱火朝天,一群半大的學生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律政先鋒,分析得頭頭是道,其實誰也不懂。
不過,在一片混亂的討論中,一個所有人都期盼的觀點浮了上來。
“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情上學?估計直接退學了吧。”
“求求了,千萬彆回來了。”
“阿彌陀佛,他要是不回來,我期末考試前天天吃素。”
一時間,群裡畫風突變,從法律論壇變成了祈願大會。黃浩洋現在在班裡的地位,真正是神憎鬼厭,人人都避之不及。
可惜,大家們的願望總是很難實現。
周一的早晨,當預備鈴剛剛響過,教室的前門一道身影出現。
喧鬨的教室瞬間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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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交談聲、翻書聲、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都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黃浩洋回來了。
還是穿著那身校服,但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什麼東西,又被強行注入了另一些。
他目不斜視地走向自己的座位,腳步聲在死寂的教室裡被無限放大。
沒人敢看他,更沒人敢去挑釁他。
就連以往最愛在後排起哄的那幾個男生,此刻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個個把頭埋得比誰都低,假裝自己是教室裡的一張桌子。
黃浩洋坐下了。
他前麵的男生,身子僵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哪怕隻是幾厘米。
這個微小的動作,像是會傳染。
他周圍的學生,都不自覺地,用身體的傾斜,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恐懼是無聲的。
殺過人。
這三個字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黃浩洋和整個世界隔離開來。
他平靜地從書包裡拿出課本,翻開。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他低垂的側臉上,卻照不進那雙眼睛。
班上所有人的腦子裡,都盤旋著一個同樣的問題。
一個殺過人的人,再讓他殺一次......
他還會怕嗎?
ps,上圖!其他吃太快了,就沒拍下來。北京路光明廣場的大頭蝦越式餐廳,菜單超級厚,但我覺得,咖喱牛腩+法包,還有這個春卷拚盤是最佳選手,春卷拚要盤自己包,但是絕對不會踩雷,南乳排骨也不錯。
反正我和幾個朋友已經來了好多次了。
菜單太厚,可選很多,不過我不推薦吃海鮮,畢竟吃海鮮有更好的地方,主要就嘗嘗東南亞口味的食物。
在廣州的朋友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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