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再加上讀研三年,彆的本事沒有,但我煮麵的功夫堪稱一絕,特彆是加了雞蛋的方便麵,更是香氣撲鼻。
在《星淵》中,也有康師傅方便麵,就像是KFC、必勝客等等品牌一樣,都有,但無法追溯,暗網上的許多玩家試圖找到事情的真相,但事實上事情根本沒有真相,就像是赤龍國也有京東一樣,但京東的創始人卻是一個叫胡建東的人,若是執意去追求真相,最後往往發現根本無跡可尋。
將麵碗放在了桌上,然後蹲在林清熒麵前的地上開炫。
或許是麵太香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疑惑。
吃完後,洗碗。
林清熒似乎也忙完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後看向了我,道:“有興致彈首歌嗎?”
“你想聽?”
“嗯。”
於是,我從牆上取下吉他,擦了擦少許灰塵,但今天沒打算抒情,而是唱了一首隻會幾句的歌,而且歌聲充滿狂放氣息:“彆被雨淋和風吹啦,莫回頭快走吧,土坡上狗尾巴草搖啊,搖的人眼淚掉……唱著狗兒的歌謠,我的小黃你卻已經聽不到……”
幾句歌詞唱完,剩下的記不得了。
“沒了?”林清熒問。
“嗯,沒了,就記得這幾句了。”
她淡淡道:“大失水準。”
“是嗎?”
我微微一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了。”
“嗯。”
她輕輕點頭。
我在心裡飛快梳理了一下故事梗概,道:“我小時候住在山裡,每次上學都要走很遠的山路,有一次放學回家的時候,遇見了一隻被人拋棄的小黃狗,後來我養了它,每天上學放學的時候它都會陪著我走完那段山路,我也把它當成了最好的朋友。”
“後來呢?”她問。
“後來它感染了一種名叫細小的病,但依舊一瘸一拐的送我上學,後來它再也走不動的,死在了等我回家的路上,我哭了很久很久,爸爸把小黃給埋在了上學路上的土坡上,過了幾年,埋著小黃的地方長出了一根狗尾巴草,每次我路過的時候它都會搖啊搖,就像是它在跟我打招呼一樣。”
說到這裡,我有些沉默。
因為我小時候真的養過一隻小黃狗,在它誤食老鼠藥死後,我哭了很久很久。
“現在,你還覺得這首歌難聽嗎?”
我再次彈起吉他,用略微嘶啞的聲音唱道:“土坡上狗尾巴草搖啊,搖的人眼淚掉……唱著狗兒的歌謠,我的小黃你卻已經聽不到……”
林清熒的眼眶瞬間紅了,她緩緩起身,彆過臉去:“你真的好討厭啊……”
說著,她徑直回了房間,關上門似乎再也不想跟我說話。
看得出來,她的情緒相當脆弱。
我皺了皺眉,或許她本身就情感脆弱,又或許她此刻正在經曆著什麼,但我無法共情,也無法去了解,人與人之間是有距離,就像是趙一航說的一樣,我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十天內,找到新房子,我就該搬走了。
……
次日,照常上班。
上班的時候偷偷摸魚,寫了兩章小說發了上去,其實我發現即便是均訂隻有幾百,其實還是能賺到一點錢的,積少成多,或許就能買上也一兩顆RPG的榴彈火箭,看誰不爽就乾他一炮!
陸小北這幾天很忙。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春節了,一直以來春節都是溪城的旅遊旺季,這裡有山有海,還有一座曆史積澱的古城,是許多赤龍國遊客的首選度假勝地。
所以各大客棧在春節到來之前就已經拉開了陣仗,而陸小北這種顏值超能打,並且物美價廉的野生“模特”自然備受青睞,當然,更大的原因是陸小北身上那種自由、閒散的氣息實在太到位了,讓古城客棧裡的老板們一個個都垂涎不已。
“滴!”
一條微信消息,來自於張若琳:“丁寒,小白問我們要不要籌備一下,再出門練個級去?這次不去晨輝平原,換一張更遠的地圖,或許能甩開諸神黃昏的眼線。”
“我不建議去。”
我直接回複:“我們最近一段時間最好都低調一點,特彆是你和小白,諸神黃昏的人知道殺我的難度不低,所以更容易盯上你們兩個,我建議你們在城內做日常任務,多練練副職業的技能最好,等風聲過去一點咱們再出城。”
“我也是這樣想的。”
她發了一個狗頭表情:“那我就這樣回複她了,就說丁寒不讓。”
“尼瑪……”
我直接無語。
轉眼到了下午,四點鐘不到,趙一航來了。
“丁寒。”
他鬼鬼祟祟的看了眼門外:“今天你那美女室友不來接你?”
“接個屁。”
我翻了個白眼道:“普通室友,憑什麼接我?”
“嘿嘿,這話聽得暖心啊!”
“滾吧你!”
我瞪眼道:“老K點了一杯奶茶,一會你給送過去。”
“好嘞,老K怎麼白天上線了?”
“聽說他們公會今晚八點鐘要攻打沙巴克,要提前上線備藥和暖場。”
“原來如此……”
交班完畢,當我離開網吧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昨天給林清熒的大門鑰匙她沒有還我,也意味著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於是,給她發了條微信:“你鑰匙還沒還給我……怎麼辦,我回不去了。”
“不好意思。”
她過了幾分鐘才回複:“要麼你來我公司這邊拿,或者……你稍微等等我,我今天早點下班。”
“大概幾點?”
“五點鐘下班,大概十分鐘後到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