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唉~!”
徐東陽眉頭緊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倒是不反對徒弟找女人,但凡事都要有個度。
除了避免身體被掏空外,也是對意誌的磨礪。
要是連美色都無法做到相對的節製,那麼心智也必然不簡單。
這樣的心性即便有根骨極佳,但缺乏堅韌的意誌在武道上有走不了多遠。
作為師父對唯一的傳人充滿了期望,結果發現意誌不堅定,未來的成就與預期的大相徑庭,又怎麼會不失望呢?
眉頭緊皺道:“你小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從今天開始必須懂得節製,被掏空的身體師父會想辦法替你滋補回來!”
嘴裡雖然在教訓,但言辭中卻透著對徒弟的關心。
陳誌飛聽到被師父誤會的教訓,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就扯到自己身體虧空上麵來了?
自己倒是想虧,但沒時間啊!
急忙低聲道:“師父,您誤會了,不是我不知道節製,我的身體也沒有虧!”
徐東陽扣在脈搏上乾瘦的手指鬆開,點頭道:“脈搏渾厚有力,確實不虛。”
走南闖北討生活,講究的就是技多不壓身。
多一門手藝,就多一份保障。
要是遊走到一些村莊的時候,還能替村民號脈治病賺點小錢。
況且他的身體受過重創,時間長了也久病成良醫了。
現在親手號脈確定徒弟身體沒有問題,懸著的心才算落下來。
不過貿貿然判斷,麵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但是作為師父,又怎麼能有錯呢?
責怪的瞪了一眼:“你小子說話不清楚,就是毛躁!”
陳誌飛替師父背鍋也沒覺得有什麼,嬉皮笑臉的應下。
低聲道:“師父,我是想問您知不知道哪裡能弄到類似迷藥一樣的東西,能讓身體欲火中燒不受控製那種!”
徐東陽深深看了徒弟一眼,目光淩厲道:“你小子又在打什麼主意?若是敢對其他女子使用,那是犯了門規大忌!”
作為一個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大俠,最不齒的就是對心儀女子用藥。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師門內,輕則打斷腿,重則逐出師門!
現在聽到徒弟要這種藥,不由警惕了起來。
同時心底也快速琢磨,徒弟雖然表麵上是一個地痞流氓,但骨子裡是很有傲氣的。
即便真對哪家姑娘有意,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齷齪事情。
想必,事情必有隱情。
目光掃視了一眼堆積的貨物,忽然覺得似乎徒弟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隻要寶貝徒弟不是害人,能幫的一定會幫!
陳誌飛伸手拉住徐東陽的手臂,往角落的位置拉了拉。
低聲道:“師父,事情是這樣的……。”
陳誌飛也不隱瞞,從劉老板操控股價,再到被薑若楠給曝光,然後自己出手栽贓陷害。
一直講到化乾戈為玉帛,明天中午受邀赴宴的事情。
在講述的過程中,著重提到了那些家破人亡的家庭是如何的慘。
陳誌飛一直在觀察徐東陽的神情變化,見到渾濁的老眼中閃過怒意,知道是讓師父同仇敵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