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男霸女行苟且之事,還要彆人上報身後的組織,這和上門強搶女孩有什麼區彆。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人太甚了!
薑若楠眉頭緊皺,咬牙沉聲嗬斥:“原本我以為你陳誌飛雖然是個痞子,但心中有正義,不會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現在看來你和那些不要臉的官僚沒什麼區彆!”
“以前看你能為一個小販做主,我還敬重你是條漢子。”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齷齪,和其他人一樣也是一丘之貉!”
“彆以為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就算和你同歸於儘也絕不會做出給組織蒙羞的事情!”
“以為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可以威脅我屈身於你,彆做白日夢了!”
“以前我對你還有一點好感,現在~我鄙視你!”
“你若是以為可以拿捏我,儘可以試試,看你脖子硬還是我的刀快!”
薑若楠聲音中透著不屑,冷冽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絕。
在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從花台的角落抽出一把挖土的小鏟子。
邊緣鋒利無比,一看就是刻意打磨過的!
作為一名地下黨,時刻都保持著警惕。
在住宿的地方藏武器,也是一種防身的準備。
雖然為了不引人注意沒辦法藏刀槍,但是把小鏟子打磨一番還是能當匕首用的。
這一下要是擦進身體,造成巴掌大的傷口想止血都難!
薑若楠既然決定今晚攤牌,又怎麼會沒有準備呢?
至少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要放一個防身利器。
萬一對方真有什麼歹意,也可以防身不是?
陳誌飛看著靚麗臉龐上升起的怒火,眨了眨眼睛,完全被搞懵逼了。
回家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洗一個澡回來態度就大轉變了?
按照預想的,難道不應該是薑若楠看到自己幫她收了作為精神補償的黃金,應該高興的道謝才對嗎?
紅黨現在可窮得很,十條小黃魚就算她自己用不上,也能作為黨費上繳給組織,以緩解行動資金的壓力。
這是在幫她的忙,應該感謝才對。
可是從這個打生打死的架勢來看,自己怎麼好像是成了欺男霸女的壞人?
陳誌飛眨了眨眼睛,急忙抬手阻攔道:“你彆激動,我什麼時候威脅你了?”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委身於我了?”
“雖然你確實長得漂亮,性格也不錯讓人喜歡,我也有過心動的念頭,但從沒有想過要靠威脅讓你答應我什麼!”
“我陳某人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會做這種欺男霸女的齷齪事。”
“要是不信你出去各大舞廳打聽打聽,我陳誌飛最講信譽,從來不強迫女人!”
“就算手頭緊的時候,說過什麼時候給過夜費就什麼時候補,從來沒失信過!”
“怎麼到你嘴裡,我就成了強搶民女的惡霸了?”
薑若楠聽到義正言辭的辯解,當說出‘讓人喜歡’的時候,心頭莫名有些高興。
可是在聽到後麵的光輝事跡,越發覺得這家夥猥瑣了!
“哼!”
冷哼一聲,指著花台上的盒子道:“你給我黃金,又給一堆齷齪無恥的照片,暗示我的意思還不明顯?”
“想要我學照片裡的女人那樣,那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