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轉而問梁晨,“小晨你呢,你是哪的人啊,來莞城準備乾什麼啊。”
“我啊,我是河北人,當兵退伍後老家那邊也沒關係,分配不了工作,就和幾個戰友來了莞城。”
呲牙一笑。
柳敏笑著點了點頭,“不錯,不錯,男人嘛,就該闖闖世界,哈哈,不錯,不錯。”在那自斟自飲。
可以看出,她今天心情很不好。
龔小菊突然那問道:“小敏你最近是不是手頭有些緊啊,怎麼想起賣你奶奶給你的手鐲了啊。”
“哎,我媽前段時間得了腎積水,花了六萬多做手術,結果還沒好,天天吃止疼片才能睡覺,準備去上海看看呢,我手裡的錢正好有些發緊,就琢磨把手鐲賣了。”
柳敏外麵看著張牙舞爪的,內心深處也有自己苦。
這話一出,龔小菊一愣,在那牢騷,“你和我說啊,我可告送你,不許胡思亂想,阿姨需要多少錢啊,從我這裡先拿。”
“你也是做吃山空,你這小店能照顧你自己就不錯了,我在想想辦法吧。”
不在那麼聲張,眉頭緊鎖。
梁晨這才看明白,這兩個女人都是苦命人啊,搖了搖頭,心裡還挺不是滋味,但又一想,誰好好的會背井離鄉來莞城啊,除非是在自己的家鄉難以混跡。
比如他自己,不也一樣,母親改嫁又生了一個兒子,他後爸本來家裡還有一個女兒,他是拖油瓶,實在是懶得在家呆著了,這才離開了家鄉。
此時還有些想念母親,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
不由自主的也喝了一杯酒,在內心嘟囔,“等忙完了馬濤的事,就他媽的回家,哼哼,到時好好孝順父母。”
嘴角不禁露出了笑意,充滿了向往。
結果一想到馬濤。
梁晨這才想到,柳敏是羊城人,馬濤也是羊城人,當然,羊城是廣東省會,城市很大,但如果讓柳敏幫忙打聽打聽,應該可以吧,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就說,“敏姐,你在羊城人頭熟嗎?”
“還行啊,怎麼了。”
柳敏一愣。
梁晨道:“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可以嗎?他叫馬濤,是羊城人,他自己在莞城打工,老婆應該是在羊城。”
“馬濤,什麼和什麼啊。”
“你調查這個乾什麼啊。”
二女好奇。
梁晨撓了撓頭,就實話實說,“是這樣啊,我,我交了一個女朋友,她在莞城打工,結果被馬濤這家夥給當了第三者,他有妻有子,還勾搭我女朋友,我這才來的莞城,還和馬濤打了一架,進了趟拘留所,嗯,我想找到馬濤的老婆,把馬濤和我女朋友的事告送她,讓她過來收拾馬濤。”
把情況大概說了。
二女一看,驚訝不已,“你,你來莞城是為了這件事啊。”
“怪不得你不著急找工作,原來是因為情感問題。”
“哎呀,小晨,女人的事,你就彆在為她操心了,有句話怎麼說來這,女人心,海底針,你搞不明白的,沒準他們夫妻倆,早就是各玩各的&bp;,互相不管了呢,你去也是白操心。”
“是啊,小晨,彆搞了,沒用,夫妻那點事,你年紀小不懂。”
在那說出了這樣的話。
梁晨一陣頭大:“我就是想出口惡氣,也讓我那女朋友知道,給彆人做小三的後果,我其實已經沒什麼其他想法了。”
“哎呀,你不懂女人的,這件事沒意義。”
“是啊,小晨,聽我們的話,你彆瞎忙了,繼續過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黑河,你長的挺帥的,何必掛念一個女人呢,以後啊,會有更好的。”
柳敏咯咯的笑,“不行,姐姐先和你湊合湊合如何。”哈哈的笑翻了天,仰頭喝了一口啤酒。
梁晨在那撓了撓頭,“敏姐,你就說吧,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啊,我,我這口氣不出,生活實在是無法繼續啊,嗯,我把這事辦了,我就也不管了。”
“你啊。”
龔小菊歎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柳敏說,“既然你都張嘴了,姐姐我還能不幫,叫馬濤是吧,沒問題,哼哼,我幫你找人問問,但這種事,你太小,等經曆了這回,你就明白了,夫妻間哪有你想的那麼忠誠的。”
隨即拿起電話開始幫忙。
梁晨其實已經不想彆的了,要的就是把這件事扮成,要不然總掛念,就也想其他,拿起酒杯說,“先謝謝你敏姐,咱們以後路上一起走。”
“這話夠豪氣,好,一起走,一起走。”
繼續喝酒,繼續坐那流落他鄉的外鄉人,江湖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