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扛著兩大包的食物,在樓層內又找了找大黃,依然沒有找到,算了算時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
等他回到垃圾山恐怕天就徹底黑了。
“走吧,大黃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他就沒再管,騎著自行車,在月亮的光芒照射下,繼續穿梭。
一路上還看到了很多火光,很多叫嚷聲,都是城市裡活著的人,開始晚上行動了,梁晨以防萬一,拿著手槍,隨時做好攻擊的準備。
這些暴民他是見識過的,就是野獸。
必須慎之又慎。
所幸,他騎著自行車,速度快,一路上基本無事,穿梭到了垃圾山,此時聽到了垃圾山裡,有“汪!”“汪!”的叫聲。
弄得梁晨一陣差異,“不會是大黃自己找過來了吧。”
大喜過望,快速的往裡麵走。
結果這次,沒等他過去呢,大黃“汪!”“汪!”叫著的,撲了過來,在那伸著舌頭,齜牙咧嘴的跳躍。
非常高興。
“你個狗兒子,跑哪去了?你爹我找你了八圈了,哈哈,這回好了,你自己跑回來了。”
梁晨過去一把抱了起來,哈哈笑著,“行,挺好,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被喪屍咬了呢。”
在那揉捏他的一身骨頭。
馬瘦毛長,一點沒錯。
大黃,就是個瘦狗,毛長的很,此時一抱,根本沒多少分量。
“小梁哥,你回來了啊,哎呀,你走沒多長時間,大黃就自己跑了回來,哈哈,你在外麵肯定怎麼找,也找不到啊。”
這時馬飛樂嗬嗬的湊了過來,一下子就看到了梁晨扛著的包裹,在那說,“小梁哥,這,這是你找的食物啊。”
“嗯,嗯,你趕緊拿過去吧,對了,小雷回來了嗎?”
“我的天啊,這麼多。”
馬飛哪還顧得了其他,過去就解開了,一看,立刻胡吃海塞的就往嘴巴裡塞,什麼都不管了。
牛肉乾,火腿腸,吃的滿嘴流油。
“我尼瑪。”
梁晨過去給了一腳,“問你話呢,小雷回來了嗎?彆他媽的光顧著吃。”
“小雷,哦,哦,沒呢,他去了圖書館,還遠著呢,一時半會兒恐怕還回不來。”
馬飛嘿嘿笑著,尷尬的擦了擦嘴。
“沒回來啊,行,那就在等等。”
梁晨這才嗔道:“你彆光顧著自己吃了,趕緊的,都帶進去,也分給大家吃點。”
“哦,哦,我太餓了,都給忘了。”
馬飛嘿嘿笑著,扛著兩大包就往裡麵走,呼喊,“小梁哥把食物帶回來了,小梁哥,把食物帶回來了,大家都過來啊。”
嚷嚷的百米外都該聽見了。
“尼瑪啊,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啊,一會兒把暴民招惹過來,怎麼辦啊。”
梁晨拿石頭砸馬飛。
馬飛嘿嘿一笑,“知道了,知道了。”悶聲悶響的過去,呼喊,“泰坦老大,泰坦老大,食物,食物。”
“哪呢。”
泰坦身體沒有完全恢複,在那正撕開紗布,找了一些鹽巴,治療傷口呢。
這年頭治療傷口最好的辦法就是鹽。
索性鹽巴並不是什麼稀缺物品,在城市裡還是很好找的,雖然過去了幾十年了,但依然不難。
人口少,就也消耗少。
泰坦隨身帶了一些老團長給的鹽,就自顧自的治療傷口。
這時,梁晨帶著大黃走了過去,在那從食物的袋子中拿出了一瓶白酒道:“泰坦,彆用鹽了,這東西好,是白酒,放了時間挺長了,必然是酒精了,你灑在身上,恢複的快。”
“嗯,嗯。”
泰坦接過,看了看,笑了,“我試試。”
他的傷口基本都在背上,還有腹部和腳趾,能活過來,完全是他的身體狀態好,換做其他人,這麼情況下,沒有藥物,早就死了。
“我幫你。”
梁晨特意選的高度數的酒,老白乾,看著泰坦脫掉衣服,一點點的往上撒。
泰坦是個鐵打的漢子,鹽巴往身上撒都不疼,何況胡酒,咬著牙忍耐,在那還說呢,“有了這瓶酒,三天就能好。”
格外高興。
把身體的傷痕一點點的都洗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