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在撥打,就是徹底的聯係不上了,應該是把電話卡直接毀掉了。
“這對狗男女,把自己三針出局了。”
梁晨咬牙切齒,徹底明白了,肯定是這樣了,柳敏看自己喝多了,就把自己送去了酒店,沒回家。
然後就看三幅價值超過五億的古畫,唾手可得,就惡從膽邊生,直接拿著古畫去找了陳飛揚,然後二人狼狽為奸,有可能還打了一炮,之後坐著飛機,去了香港。
陳飛揚常年在大陸和香港之間運送古董,肯定有自己的辦法,所以這是很有可能的事,不,是沒什麼拒絕理由的。
柳敏給出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甚至百分之三十的利潤都是值得的,因為她將獲得更多。
億萬富婆,不,是幾億的富婆啊。
“奶奶的,你們是把我當成了吃素的啊,哼哼,行,你們厲害?我去香港找你們。”
梁晨想過去香港看病。
這次更要去一趟了,那家拍賣行他知道,他可以報警,這種價值五億的案件,大陸警方必然聯係香港警方。
到時一舉擒獲這對狗男女,一節心頭之很。
可,可一想到這,又感覺不對,他們有可能去其他國家拍賣啊,法國,英國多的是這種拍賣行,自己去了香港,也有可能撲空。
白跑一趟。
“你麻痹。”
梁晨鬱悶透頂,感覺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難不成就眼巴巴的看著這對狗男女,拿著屬於自己的用生命換來的古畫,去逍遙自在。”
他恨恨的“啊!”的一叫,捶打床鋪。
比上次被白靈帶綠帽子,他還氣氛了,絕對是被耍了,被當猴子耍了,“柳敏、陳飛揚,好,好,我隻要還活著,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
氣呼呼在那慢慢的又讓自己冷靜了,提醒自己,“你還有很多的畫,你還有很多的珠寶,金子,不差這一點,你要做的是賺錢,看病,回家,吃了一次虧,就認賬,自認倒黴,誰叫你那麼輕易相信人呢,活該。”
暗暗告誡自己,這才冷靜一些,那麼下一步怎麼做就也很清楚了,在找一幅古畫,去香港拍賣行?
換取千萬現金,看病,救命要緊。
去了香港,就沒了大陸法律的約束,應該能行,還在那想著,“現在古畫都在末世的世界,自己一個人過去,到了香港在那拿出來去拍賣行就行了,方便的很,陳飛揚肯定不會再在那家拍賣行拍賣了,肯定遠走天涯了,那麼自己也並不是無路可走,錢還是可以賺到的。”
“但,如果去香港的話,是陳飛揚的地盤了,香港黑社會更加猖狂,自己一個人去,如果陳飛揚和柳敏那對狗男女,正在甕中捉鱉,去了,就是丟掉小命,這一下也不好辦啊。”
思慮再三,似乎去香港不是什麼好策略了,最起碼現在不行。
因為最大的一個問題是,他不能報警,報警了,他怎麼解釋自己這三幅畫的來曆啊,說自己祖傳的,那是屁話。
那是忽悠人的,沒準惹上一身騷。
國內對於古董,管理太嚴了。
不好辦。
報警是不行的。
“那怎麼辦啊。”
在那合計。
結果這時,樓下突然出來了騷動聲,“你們找誰啊,說話客氣點,彆他媽的裝黑社會,這他媽的是我耿強的地盤。”
“你,*崽子,找打是吧。”
“還你的地盤,你算老幾啊,毛長齊了嗎?”
很是亂。
引起了梁晨的注意,他躺在床上,就爬了起來,往下一看,是耿強一夥人和另外一夥人在對峙,互相咒罵。
這時那邊的人還說呢,“讓你說那個梁晨住在哪,你就給我老實說,哪那麼多廢話啊。”
“找我的?!”
梁晨一看,居然是上次鑒寶大會被自己打的那幾個打手,“我尼瑪,冤家找上了門。”
隨即左右一看,就想找武器,反抗。
但又一愣,“他們想找自己一個外鄉人不好找啊,莞城這麼大?大海撈針一樣,難不成是柳敏趕儘殺絕,可,可她沒必要吧,而且,可以把自己昏睡的酒店高聳他們啊,還有我的門牌號啊,不至於在樓下問人啊。”
看來不是柳敏?!
但也有可能是障眼法,故意這樣,讓自己不那麼去懷疑她,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樣自己被這群人打斷胳膊,打斷腿的,就不敢去找他們麻煩了。
反正這一刻,梁晨誰都不信了,狗男女,你麻痹啊。之後咬牙切齒的轉而拿起房間的一個鐵棍,就蹭蹭的跑下了樓。
“正好沒地方出氣,就是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