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梁晨瞬間懵了,隨即又撇了撇嘴,“不管他,酒蒙子,肯定是打架鬨事了。”揮了揮手。
寧景說,“不是,這次不是,哎呀,這次是他吃虧了。”
原來剛才是梁晨後爸的一個同事給梁晨母親打的電話。
最近梁晨後爸在一個搬家公司上班,給一家送家具,結果發生了小磕碰。雇主便打了他,還把他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頭破血流的直接昏厥,進了搶救室。
那個同事還說呢,“這事跟我們沒多大關係,東西買來就是那樣的,他非得怪我們,老陳和他多說了幾句,結果那人上來就打,正好在樓梯口,一腳就給踹了下去,摔的當時就昏迷了。我本想讓他帶老陳來醫院的,他說,老陳的腦袋不如他家的家具值錢,算是賠款了。直接關上門。然後我打電話,送來了醫院。”
還隨之歎道:“頭破血流,直接昏迷,老陳真是太倒黴了。”
寧景瞬間癱軟了,傻了,說不出話來了,“小晨,你說怎麼辦啊,你,你爸可不能出事啊。”
“那不是我爸。”
梁晨嘴上這麼說,但內心深處則是火冒三丈,想著這也太不講理了,搬家具就算是碰壞了,陪不就行了,哪有上來就打人的啊。
還踹下了樓梯。
這得多狠多凶的人才能辦出來的事啊。
梁晨咬牙切齒,已經不能不管了,最近憋屈事太多,心裡的火無處宣泄,就起身說,“媽,走,先去醫院看看。”
“嗯,嗯,我拿錢,拿上錢,看病、搶救肯定得花錢。”
寧景去翻。
梁晨搖頭道:“媽,我這有,走吧,走吧。”
打了一輛車直奔醫院而去。
話說,梁晨的這位後爹也是個人物,當兵當了十年,原本已經結婚了,結果退伍之後才知道,一直被帶綠帽子。
他本可以告戴綠帽子那小子,破壞軍婚罪,判他個三五年的,但他沒告,隻是把那小子拽到冰天雪地的山上扒光了衣服凍了一宿,就認了。
而後直接離了婚。
後來就和梁晨的母親後結合,對梁晨沒什麼好臉色,梁晨從小到大,一直是拖油瓶的待遇。
直到後來,梁晨去當兵,他到是幫了忙,所以此時梁晨還是願意出手的,因為他對梁晨母親很好。
還有一個剛上初中的兒子呢。
算是梁晨的弟弟。
“乾。”
心裡窩火。
梁晨就帶著母親風風火火的到了醫院。
梁晨後爹依然在醫院裡搶救呢,“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寧景心急火燎的連忙追問。
“醫生說還沒度過危險期,哎呀,那家人下手太狠了。”
“就一王八蛋啊,對一老頭還下手這麼狠,缺德啊。”
咬牙切齒。
梁晨看了看情況,問那個同事,“叔,你說的那家人在哪啊。”
“你,你是老陳的兒子小晨吧,回來了啊。”
同事歎道:“小晨你可彆鬨事啊,那家人開的是寶馬,有錢,咱們惹不起,公司已經去交涉了。”
“哎呀,交涉也沒用,咱們是臨時工,公司能管才怪。”
在那吐槽。
“叔,我不是去打架,你看我爸的情況,你們公司就是雇的臨時工,肯定不陪,我是去要醫藥費。”
正好一個護士拿著收據走了過來。
一看。
初期費用就超過二萬。
一籌莫展。
梁晨拿出了銀行,說,“媽,你去交錢,密碼是我的生日。”
“嗯,嗯。”
寧景去了。
梁晨就又問,“叔,你就說吧,地址在哪,這醫藥費不能我們家自己出啊,挨了打,還破財,這說不通啊。”
“對,對,是得要醫藥費。”就把地址告送了他。
梁晨就走了。
在醫院樓道,與一個高挑小護士擦肩而過時,梁晨還一愣,感覺眼熟,好像是他的初中同學。
聽說她初中畢業去了衛校。
現在看來已經工作了,正式成了護士。
不由得感歎,時間過的真快啊,還有就是,果然是回了家,到處都能遇到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