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師搖晃著他那燒焦的鵝毛大扇,“國有國本,山有山本,您既然身為一山之主,豈能不娶妻生子,傳承家業?如今你已經繼承山寨大業,自然要按照約定迎娶大小姐了。”
蕭凡隻感覺大腦嗡的一下子。
不是,這群廢物,每天就沒點正事乾嗎?
如今朝廷大軍雖說有一定的損失,但還在補充階段,隨時有可能對周圍的土匪,進行下一輪的打擊。
他們不想著怎麼禦敵,怎麼把心思全都放在我身上?
蕭凡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
怎麼自從大哥死後,這種奇葩的事情,就一件件的發生。
隻是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肉,隻能老老實實的認了。
蕭凡心中暗道,“反正早晚要走,眼下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吧。”
眾人拜見蕭凡之後,老軍師充當禮官,說了一大堆屁話,最後點明,今天是黃道吉日,然後就禮成了。
張玉樓也是一臉懵逼的跟著蕭凡一起拜了天地,大嫂林月娘,不對,現在應該叫嶽母了,氣得牙根咯吱咯吱作響。
不是說,她不欣賞蕭凡。
關鍵是,即便是嫁女,也應該是自己做主,留下恩情,現在倒好,好處全都讓那群土匪拿了。
不過眼下,珍格格山寨都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狀態,所有人都跟瘋了一般,她也不好發作。
蕭凡隨波逐流,他也迷糊,這群人興奮個什麼勁。
是因為可以吃席了,還是他們有大嫂了?
蕭凡本想著這種場合,自己說什麼也要發表一番言論的。
結果話還沒說,就被大家夥推著進了洞房。
林月娘最後惡狠狠的咬著牙,指著老軍師說道,“你個老騙子,為了一頓席麵,至於嘛你!”
老軍師搖晃著扇子,“大嫂,老頭子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我等想活,不僅要拴住大當家,也得拴住你們。”
“恕罪了!”
林月娘頓時大驚,沒想到這老狗知道那麼多。
此時蕭凡已經進入洞房。
洞房經過了一番細致的布置,蕭凡將木棍扔在一邊兒,隨手掀開了張玉樓的紅蓋頭。
剛想說,“你彆緊張!”
就見張玉樓微微仰著頭,一臉羞澀的看著自己。
說實話,張俊和林月娘的底子都不錯,生的閨女,如同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一般。
蕭凡搖晃了一下腦袋,他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平日裡很淡定的。
今天怎麼一直往人家衣領底下看。
彆說,玉樓的肌膚,真的欺霜傲雪,讓人看一眼,想第二眼。
“我的手怎麼了?”蕭凡尷尬的看著手指,竟然在人家的小臂上摩挲,興奮的同時,終於意識到,剛才進洞房前,老軍師敬了自己一杯酒。
當時喝那酒的時候,蕭凡還以為是山寨儲存手段落後,酒有些放壞了。
現在想想,自己眼神發直,口乾舌燥,手不聽使喚,這不是擺明中了春藥的節奏麼?
“夫君,你的眼睛裡,怎麼有紅血絲,莫不是進了蚊蟲?”張玉樓貼了過來,對著蕭凡的眼睛,輕輕的吹了口氣,吐氣如蘭。
蕭凡如何忍得住,直接如同猛虎一般,抱著張玉樓的腰撲在了床上。
張玉樓雙目含情,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夫君,交杯酒還沒喝。”
“玉樓,我控製不住我自己。”蕭凡悶聲悶氣道。
張玉樓抬頭,從床前小桌上,拿起一杯酒,喝到了唇中,不待蕭凡反應過來,便將唇瓣貼到了蕭凡嘴上。
蕭凡隻感覺,動人心魄的處子香氣從鼻尖,沁入心脾,接著軟玉貼在懷中,暖洋洋的,心尖尖都化了。
“唔!”張玉樓從嗓子眼裡發出了一道輕吟。